只能真真切切地感受这份刻骨铭心的疼痛。
大反派,求你做个人吧!十指连心,这哪里是一点疼,这分明是要疼到她掉泪。
直到尖锐的牙齿换成了柔软的薄唇,苏如感觉到她被什么舔舐着,恣意地亲吻着。
苏如没哭,她听见男人一边吻在伤痕上,一边呢喃着咒语。
每说一句,他就要吻一下。苏如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错觉,那些被他赋予的咒语和亲吻,统统带了灼烧一般的疼痛。
圣门之主是要将那些她听不懂的咒语,吻进那个伤痕里,随着伤口的血液,彻底融入她的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
“好了。”圣门之主的声音里,带着莫名的暗哑与愉悦。
说是这么说,可他仍未放开苏如的左手。
苏如什么都看不到,心里慌成一团,咒文灼烧的刺痛疼地她直哆嗦,“你做了什么?”
肯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该死的她不知道而已。
“做了本座该做的事。”
是的,她该属于他。
他该拥抱她,亲吻她,让她全身印满属于他的印记。
所以他垂下长长的睫毛,将内心的渴望化作又一次的亲吻,吻在了那个他所赐予她的咒印指环上。
但这次的吻,带着不一样的温柔与虔诚。
不远处的熊熊大火,正在燃尽这世间的一切。
在被炙烤到如炼狱般的天悲山面前,男人的亲吻好似透过咒印,在战栗中连接了苏如的神魂,令她有了身在地狱也被人视若珍宝,捧在手心上的错觉。
圣门之主解开了蒙眼的缎带。
苏如赫然亲眼惊见,被男人吻咬过的小拇指上,生出了一条墨黑色的藤蔓枝叶,藤蔓纵横布满了她整个手掌,又从一团团黑色的荆棘丛生中,开出一朵朵艳鲜红的曼陀罗花朵。
眨眼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与其说是消散不见,苏如更可怖的认为,那些带有咒术的花朵,是潜伏到了她的皮肉下面,静悄悄地埋藏起来。
在她纤纤的小拇指根处,最后只剩下一道肉粉色的红圈,像是个指环箍在那,尽责地提醒苏如,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不要尝试自欺欺人。
她被她最怕的蛇,打上了烙印。
真是格外刺眼的印记啊,它彰显着圣门之主驯化了神道宫最引以为傲的金翎卫,是多么令人兴奋。
这就像是她,彻底沦为了某人所有物。
苏如不喜欢这样,“这是什么……”
圣门之主看见苏如眼中的挣扎与惊恐,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似在安抚一只小猫,“是誓约的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