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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晏的吻一路细细密密地落下,从唇间到喉结,再顺次往下,到肩膀和胸口时微微用了力,啃噬,咬下一个个浅浅的牙印。

    手也没闲着,依次经过盛时每一个敏感点——他对这具身体如此熟悉又迷恋,他甚至不用睁眼看着那人,从他呼吸微弱的变化中,就能感知他的每一丝感觉。

    ╮(╯▽╰)╭

    “庄晏……庄晏!起开,你先起来。”

    盛时终于还是察觉到了不对,支起上半身,硬生生地推开了他。闭眼平复了几秒,俯视着有些狼狈的庄晏。一把捞起他,缠着他的腰,两人侧倒在床上。

    “你怎么了?”盛时吻着他的额头,轻声问。

    “你喜欢吗?”庄晏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闷闷地反问。

    “喜欢——但不是那种喜欢。就是,只要是你我就喜欢,但你不必为了我去做自己不喜欢不习惯的事,明白吗?”

    “告诉我,怎么了?”盛时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那么好,我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东西可以给你。”庄晏羞赧又失落。

    盛时看了他一会儿,“你是不是去找了施清远?”

    庄晏惊异地抬眼。

    盛时浅浅叹了一声,抱紧了他,“庄晏,知道最好的公关是什么样的吗?”

    “嗯?”

    “是洞察并利用人心。”盛时说。“前几天刚要求完我自己就违反约定,嗯?不要去见他。”

    第65章

    张普阳说走就走,手头跟进的案件报道留给了盛时,离开庭不到一周,盛时什么都顾不上做,连续看了好几天材料也没看完,直接上了旁听席。

    进法院不让带手机,他把手机调成静音,存了包。

    这场开庭从上午十点一直开到了下午四点,听得他头昏脑涨。案子没当天宣判,下了庭,他又拦住控方律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才取包准备回家。

    庄晏连着打了十一个电话。

    盛时有些奇怪,他今天来法院听庭,庄晏是知道的呀。他拨回去,两秒之后,“——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