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顾南昱听别墅里的佣人说,原来是傅北辰的父亲母亲病了,他一直留在老宅照顾他的父母。
大概又过了两个月,传来傅北辰父亲傅老首长去世的消息。
顾南昱以为,傅北辰又要忙好些时候。
只是没想到,当天晚上他就回来了。
顾南昱那时候正陪着顾西泽,傅北辰赤红着双眼进来,丝毫没有顾及一旁的顾西泽,用力的拽过顾南昱。
顾西泽拽紧顾南昱手,看着傅北辰的时候,眼睛里满是惊恐。
那时候的顾南昱摸不准傅北辰的脾性,又不敢吓到顾西泽,便轻声的哄着他。
不过哄了两句,就被傅北辰喊了佣人把顾西泽带了下去。
顾西泽不过刚出去,傅北辰一把将顾南昱摁倒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的撕碎了她的裙子。
就在那样干涩的情况下,开始了他们长达十年的折磨。
疼。
顾南昱除了这感觉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感觉了。
而傅北辰似乎只想让她疼,斑斑的红痕,明显的齿印......
她全身无力的躺在客厅的波斯地毯时,傅北辰端着一杯红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他解脱了,你得好好的活着。”
冰冷,残酷。
这些词汇似乎已经不足以形容他那时的冷血了。
顾南昱每动一下,便会牵扯到身体各处的疼痛。
尤其某一处,比起第一次时,更加的疼。
听着傅北辰的话,顾南昱脑中有些浑噩。
他?
他是谁?
她问了出来,可是傅北辰却不屑一顾的看着她,饮尽了杯中酒。
后来许多年,顾南昱也忘了这件事。
只把傅北辰归类到了变态的行列里,就特么没见过这么狼性的男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做梦,竟然梦到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顾南昱只觉得那疼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的,想到那时候傅北辰的冷血,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现在想不通的事情先不想,眼下要解决的是顾家这一个烂摊子。
马上高考了,顾南昱清楚的记得。
爷爷曾许诺,说是如果她考上了帝都的A大,就允许她进入公司实习。
想要夺回来爸爸的一切,只能先进去,然后再慢慢的蚕食。
至于傅北辰那边,她总会把一切都弄清楚。
过了清明小长假,她们正式开学了。
这天一早,顾南昱吃了早餐,把自己的自行车推出别墅后,正准备骑车走的时候,就看到顾雅熙这时候挽着顾东雪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