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到哽咽哭到几乎晕厥,哭到实在受不了猛地大声尖叫起来,尖叫完又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本就鲜血满布的嘴上更是残破的可怕。
龚母抱着自己女儿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她不知道自己女儿发生了什么,却母女同心一般仿佛感受到那无边绝望,忍不住掉下眼泪。
龚父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看着自己女儿将自己嘴唇咬的不成样子,只能上前掰开龚玥的嘴,将自己的手伸了进去。
“玥玥你咬爸爸,别咬自己,不要伤到自己。”
龚玥在自己父母怀里慢慢安静下来,虚弱的像是没了力气。
龚母眼泪直流抱着自己女儿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反倒是龚父一把将龚玥抱起,几个急步冲到了卜清面前。
他满脸殷切看着卜清:“大师,我知道玥玥是因为您的话才这样的,您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不对。”
他慌张地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钱包和银行卡,一股脑全部放在卜清眼前:“大师,多少钱都可以,您帮帮我家玥玥吧,刚刚是我态度不好,求大师不要和我计较。”
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眼睛通红,紧紧抱着自己女儿说:“求求大师了。”
他怀里的女儿状态虚弱地像一张纸,她看了看卜清又垂下头去,整个人充满死志:“没人能救我的。”
龚父抱着自己女儿的手更紧了,声音里都带上了几分哽咽:“乱讲。”
“是的,没人能救你。”桌子后的卜清神情冷静。
龚父龚母立刻看向卜清:“大师!”
缩在龚父怀里的龚玥这时才抬起头看向卜清,她眼中漠然的可怕,或者说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该有的眼神。
她朝着卜清一笑:“你说的对,大师。”
卜清直直地看向她:“能救你的只有自己。”
龚玥虚弱地笑了笑,点了点头:“是啊。”
“但我救不了。”
卜清没有再迎合她的话,而是笑着对她说:“谁说你救不了,那你妈的一千块岂不是白交了。”
“三天后,晚上九点直接进道观找我。”
说完她又将手里刚画好的符箓递给龚父:“这是安心静神符,让她佩戴在身上,三日后再带她过来。”
龚父赶紧接过来安心静神符,又忍不住问道:“大师,一定要三天后才能解决吗,今天不行吗?”
卜清点了点头:“还有一些准备工作需要完成,三日后带她来就是了。”
龚父连忙点头,恭敬地抱着自己女儿走了,他来时那雄壮的身躯不知何时居然佝偻起来。
一旁生龙活虎的龚母也好像苍老了几分。
他们走后,围观的大妈们连忙问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