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的卜清笑眯眯看了丹溪观观主,似笑非笑地说:“丹溪观观主你误会了。”
玄善看到卜清的笑容心头一滞,熟悉的恐慌感顿起。
可他师父丹溪观观主对卜清的话毫不在意,冷冷地问了一句:“我误会什么了?”
卜清看了眼丹溪观观主,勾了勾唇:“老会长这句祖宗叫的不是我。”
丹溪观观主一愣,他没想到卜清自己否认了,这么好的洗白机会她居然没抓住。丹溪观观主终于施舍了几分眼神给卜清,只可惜都是讥讽的眼神。
卜清将他脸上所有变化看在眼里,她挑眉看向老会长:“到底为什么叫祖宗,还是让老会长自己说吧。”
丹溪观观主嘲讽地笑了笑:“还能是什么,只不过是老会长一时不清明,胡乱喊出来的。”
听到这话的老会长冷笑一声:“我看脑子不清明的不是我,而是丹溪观观主。”
卜清开口的瞬间,他就明白了卜清的意思。
丹溪观观主眉头一竖,脸色极不好看,可还没等到他发作,就听到老会长接下来的一句话。
“我叫祖宗并非冲着卜大师,而是叙述一个事实,事实就是神算观除了是五百年老观外还有一个身份。”
老会长摸了把胡子,看着丹溪观观主笑道:“神算观是丹溪观的祖宗。”
!
这话一出,全员哗然。
丹溪观观主脸色当即就变了,他看了眼四周传来的复杂眼神,冷脸道:“老会长乱说什么,我们丹溪观怎么可能跟那样一个破道观有关系!”
听到这句话,卜清蔑向丹溪观观主,声音带些笑意:“破道观?狗都不嫌家贫,丹溪观就是如此对待你们的祖宗。”
听到祖宗这两个字,丹溪观观主的太阳穴都在突突。
老会长也开口:“你们丹溪观第一代观主乃是三观主,这三个观主都是从神算观出走,神算观是你们丹溪观的祖宗我并没有说错吧。”
老会长都知道的事,丹溪观观主自然也知道,只不过他们丹溪观有意回避这件事情,让他们认一个破道观当祖宗,怎么可能。
可还没等丹溪观观主反驳,老会长又继续说道:“你不用辩解,此事我们三神观、四象观都有记载,想必你们丹溪观也有记载,再不信的话,道协里也有古籍记载了此事。”
提到了四象观王道长也立马接道:“对,我们四象观中也有典籍记录了此事。”
老会长把丹溪观的后路全部堵死了,到这时,丹溪观观主只能嘴硬不认:“我们丹溪观可没有此事的记载,如果说神算观是我们丹溪观的祖宗,那为什么我们丹溪观现今发展的这么好,而神算观却只是个破道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