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仲脸色一白,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没有我的资料,你们没办法……”
瑜舟毫不客气打断道:“张先生,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方舟掌握的证据远比您想象中多得多,没有你手中的那几份,无伤大雅。”
“什——”张仲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男人。
片刻后,重新冷静下来道:“这不可能!您在诈我。”
这些资料都没有备份才对。
他手里的该是孤本。
程宴闻言,再次嗤笑一声,随意捡了几件简誉程犯罪日记中的事件,细细说给张仲听。
每说一件,就停顿片刻,欣赏张仲越来越精彩的表情变化。
最后,程宴道:“怎么样,张律师,我们方舟没骗人吧?”
张仲每听一件,手脚就冰凉几分,现在听到他的反问,竟一时体力不支,跌坐在地。
他呆愣愣地在地上坐了一会儿,绝望地抱住脑袋,喃喃道:“怎么…怎么会这样……”
瑜舟敲了敲桌子,下达最后通牒:“张先生,您于我方唯一的作用,就是庭审开始后,当庭指认简誉程的罪行。”
“同意,我可以保你不被简誉程灭口,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不同意,现在您就可以从这栋楼出去,”瑜舟轻笑一声,看向面如死灰的张仲道:“方舟保证不透露您来接触我们的目的,也不屑于报复,但张先生今后的遭遇,方舟也不会过问。”
“瑜总!瑜总!您不能这样啊——!”
张仲情绪彻底崩溃,哭喊着爬到瑜舟的办公桌前吼道:“我可是因为见了您才会被简誉程怀疑的,我死了您也逃不掉责任……啊!”
还没哭完,张仲就被来自屁股上的神秘力量踹倒在地。
他回头一看,就见刚才还在打盹的小崽子缓缓收回罪恶的脚,居高临下望着他。
瑜路凡冷声道:“不要妄想把自己的罪孽寄生到他人身上,很恶心。这里没有人需要对你的选择负责,如果有,那也是你的父母,而不是他。”
简誉程也好,张仲也罢,还有傅云、瑜昌淮,他们都喜欢为自己的行为或遭遇寻找名正言顺的借口,仿佛那是瑜舟欠他们的一样。
事实上,瑜舟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
张仲恼怒:“你——!”
程宴骤然站起,走到小崽子身后,反问:“你什么你?咱们饭饭说错了?”
张仲瞬间闭嘴,往后蛄蛹了半米。
瑜舟沉静片刻,也站起身来道:“看来双方的意见无法达成统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