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是血。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徐听眠将纪柠抱上三楼的主卧,轻轻放在大床上,纪柠趴在柔软的被褥里,腰下还放了一大个枕头,抬高腰际。
纪柠用手捂着脸,感受到来自这个动作耻辱而无力的难受,徐教授拍拍她的腿,让她趴好了别动,纪柠眼泪又开始欻欻流,妈耶,她她她,她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么……
“以后不准这么胡闹了!”徐听眠从医药间找了一袋子冰块,用架子吊着,顶在她被茶杯砸到的后脑勺上,
然后又抱出来家里所有能消肿的药膏,还有很多棉签以及消毒酒精碘伏,
脱了鞋,坐在纪柠身后。
……
“你能不能、能不能……”
“不要啊……”
纪柠求道。
两根腿还晃了晃。
徐听眠一巴掌拍在没有伤及到的部位,纪柠屁股一颤,感觉到身后的人用站了酒精的棉签、毫不犹豫按在肿了的地方,
听他冷声道,
“别动!”
“……”
嘤嘤嘤嘤嘤……
徐听眠处理跌打肿痛伤的手法十分熟练,虽然此时此刻处理的也不是伤筋动骨的伤,是很少有男人能用得上处理的地方,
但好歹是学生物的,生物医学一家亲,这惨不忍睹的伤又是自己亲自一手给弄出来的。
所以他,处理的,格外严肃细致。
认真到,纪柠在经历了今晚撕逼崩溃、被揍崩溃后,
第三次,因为上药的羞耻感,
而三进宫崩溃到想要从这个地球上消失!
阿西吧!
当年她解剖兔子,兔子都比现在的她强!
“这两天就不要碰水了。”徐教授处理完,收拾了一下药品,不冷不淡地开口道。
“……”
“睡觉尽量别平躺,不利于消肿。”
“……”
“衣服……”
纪柠扒开一只眼。
幽怨地盯着他。
徐听眠崩了一晚上严肃的脸,
终于一下子、忍不住,
扑哧一声,
笑了出来。
“好啦!”徐教授摸摸纪柠的脑门,温和地说道,
“没那么严重。该怎么吃还怎么吃该怎么喝还怎么喝,衣服穿着不会疼的。”
纪柠:“……”
“可是穿衣服会疼的……”
她捂着脸,奶声奶气道,
“摩擦着会疼,疼了会出水,湿哒哒的会让衣服也跟着被浸润,衣服湿了还得洗。”
“听眠哥哥好累,晚上化作公狗腰,白天还要累死狗洗衣服。”
“嘤、嘤、嘤,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