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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晚上纪柠又一次,成功地被徐听眠折腾出来低烧。

    春天流感也多,纪柠虽然胖了一些,但身体素质依旧不太好,喝了半个多月的牛奶也不管用。

    好在不是特别高的烧,确定不是病毒感染后,徐听眠带着她在医院里开了些药,就直接回到了酒店。

    纪柠被厚厚的被子裹着,木乃伊般,全身不能动。某个罪魁祸首手忙脚乱又是烧水又是烫热毛巾的,回到床边时,就看到纪柠红扑扑着小脸儿,瞪着两个大大的眼睛,

    欻欻欻,向他射着幽怨的目光。

    徐教授把她扶了起来,喂她喝药。

    纪柠气鼓鼓地喝了药,然而药太苦了,实在是太难喝,喝的纪柠泪眼汪汪,人生病就是容易矫情,像纪柠这种平日里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的人,

    更害怕喝药。

    “好苦……”纪柠喝了一小口,就缩回去脑袋。

    一副“就算今天你把我办了办死在床上,我也不会再喝一口”的架势!

    徐听眠端着杯子吹了吹药,

    “嗯,是好苦。”

    “嘤嘤嘤。”

    徐听眠捏着鼻子道:“反正不是我感冒,不是我喝。”

    “……”

    纪柠“哇”地声哭了出来。

    什么人嘛!什么人啊!也也也、也太鸡儿了!!!

    徐教授又笑着将人拦在怀里,把杯子轻轻靠近哭的稀里哗啦的小咸鱼,柔声哄到,

    “就一口,捏着鼻子,一闭眼,一鼓作气,咕咚就喝完了!”

    “……”

    “喝完了,我给你摸摸好吗?”

    “……”

    “你说的!”

    纪柠瞬间转过身来,

    凑近苦涩的杯子口。

    ……

    为了防止某人抵赖,纪柠边喝药,两只爪子就钻进了徐听眠的毛衣内。药是徐听眠端着给她喝的,马克杯一点点抬起,纪柠透过遮住脸的马克杯,指尖轻呼呼地按着,一只眼睛还在瞪着面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