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蔚泽手腕上和脖子上都还缠着厚厚的纱布,额头上和嘴角还分布着青青紫紫的淤痕,看样子伤得不轻。
见此,白幼梨很惊讶,上前两步道:“黄师兄,你怎么了?为何伤成这样?”
似乎没想到会自己这么狼狈的时候遇到自己颇有好感的姑娘,黄蔚泽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和难为情,他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道:“白……白师妹,你怎么在这里?”
黄蔚泽选择顾左而言他。
“方才在叶谷主那处练琴,这才准备回去。”白幼梨偏头指了指不远处的聆苑大门,并且又把话题引了回来,“所以黄师兄为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今……早上的擂台赛,被对手所伤。”
“何人所伤?”
看黄蔚泽浑身都是伤口,可是却还能行走自如,可见伤口虽多可却不深,也不知道对手是手下留情了还是没留情。
“啊……这……”黄蔚泽看起来一点也不想说,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出那人的名字。
面对着白幼梨一脸关切的表情,黄蔚泽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那人不仅像之前那样避开要害把自己吊打了一顿,甚至还在最后放话用很轻视的语气说他“就这点实力”。
其实在抽签结果刚出来的时候,站在祝淮安身侧的楚杳杳看他的眼神便有了可怜的意味。他和江肆一同在沈霜霜手下练剑,自然知道江肆很强。可是看见楚杳杳的表情,他突然觉得可能有什么他还不知道的东西,于是他发问了。
“小师姐,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啊?”
楚杳杳摇了摇头,似乎是不忍心告诉他一般,艰难说道:“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她这么说,黄蔚泽只觉得更慌了。可是在他记忆中,除了授学礼这段时间,便没有更多关于江肆的记忆了。
就在他不知所以的时候,叶非殷也露出了悲悯的神色。
叶非殷师兄在初试中便输给了江肆,这他是知道的。再想到叶师兄跟小师姐差不多年纪,于是他又问了叶非殷。
“大师兄,你知道?”
不等叶非殷回答,楚杳杳便揭晓了答案:“五年前,江肆来潜清派参加了群英问剑,少年英才,一举拿了问剑前六。”
要知道,江肆五年前才十七岁啊!
说罢,她还用打量的眼神把叶非殷从上到下都看了看,叹气道:“你好生问问你大师兄,问剑他是什么排名。”
“别说了!”叶非殷被提起伤心事,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但是他立刻就想起了另一件事,不由得大声道:“哦!我想起来了,就是江肆在问剑中赢了小师妹你,让你止步于前五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