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江肆吻了她的眼睛,白幼梨没忍住眨了好几下眼睛,最后终于忍不住道:“师兄,很痒。”
江肆停下动作,看着她的眼睛不说话。就在白幼梨疑惑的时候,就看见江肆的目光渐渐下移,最后落在了她的嘴唇上。
意识到江肆的意图,她悄悄地拉高了被褥,遮住了嘴巴,一双圆圆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他。不仅如此,她还想要往后退一点,可是她已经背靠着墙壁了,无路可退。
屋子里很黑,江肆也没了动作,可是白幼梨总觉得对方暗红色的眸子此刻显得似乎有些失落,她心一横,拉下被褥,道:“师兄想亲,那就亲吧!”
她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似乎逗笑了江肆,口中溢出了一点笑意。
在这黑暗的环境中无人说话,江肆的笑声显得格外明显,白幼梨稍微瑟缩了一下,随后便感受到对方身子前倾,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这个吻只是双唇相贴一瞬,稍瞬即逝。
“亲完了。”江肆道。
“那……那就该睡觉了。”白幼梨抬手捂住似乎还在发热的嘴唇,羞赧不已,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扯过被褥躺下。
江肆侧着身子,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的动作,嘴角的笑意毫不掩饰。
白幼梨被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扯过被褥的一半盖住了他的肚子,故作正经道:“睡觉的时候要把肚子盖住,不然会很容易生病的。”
她这话说得很自然,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可江肆却轻轻挑了挑眉,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探究。
但是白幼梨已经把被褥拉高,盖住了自己的胸口,乖乖地闭上了眼睛,似乎马上就可以睡着了。
江肆失笑,遂也靠近了一点,一手越过小姑娘的心口掌住了她的肩头,轻声道:“就这样让我睡在旁边?”
“不可以吗?”白幼梨声音更小了,好像已经很困了。
“我倒是没关系,其他人呢?”江肆看着那张嘟嘟囔囔的小嘴。
在分开以前,有他一直守着?那这五年间呢,她是不是也这般不设防?果然那个少庄主程弋,留不得吗?
“没有其他人……”白幼梨的睡意渐浓,说的话也越来越模糊不清。
可江肆还是听清了,他心里感到慰贴,稍稍矮了矮身子,在白幼梨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睡吧,阿梨。”
次日清晨,白幼梨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江肆的身影了。要不是她的记忆很清楚,可能都要以为昨晚上是一场梦境。
她稍微整理了一下,之后便前去清和殿了。
彼时的罗燃风正坐在桌案之后,垂首在面前的宣纸上写字,看起来应当是在回复其他宗门掌门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