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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只做错了事,试图用其他方法弥补,哄主人开心的大狗勾。

    御枝又有点想捉弄他了,就是正常人类对于可爱生物的恶趣味。

    “小贺同学。”御枝从兜里拿出小袋东西,一本正经,“既然你送了我手链,以礼还礼,我请你吃糖吧。”

    “什么糖?”

    御枝拆开袋子:“跳跳糖。”

    贺忱没有多想,接过来放进嘴里,下颌动了两下,一顿。

    一种酸中带辣的怪异味道从舌尖直冲天灵盖,细细碎碎的许多颗小糖豆在嘴里噼里啪啦炸开。

    贺忱脸都青了,低头想吐出来,却被御枝一把捂住嘴:“后边很甜的。”

    贺忱酸地眉毛揪成一团,又躲不开她的手,任由那些糖豆在嘴里蹦蹦跳跳,最后还真的变成甜味。

    看这人喉咙动了动,咽下去,御枝松开手,笑得不行:“我没骗你吧,吃完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

    酸的他头顶都要冒烟了。

    罪魁祸首乐的见牙不见眼,被整的贺忱面无表情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问:“还有吗?”

    御枝惊讶:“你还想吃?”

    她之前吃完一袋就阵亡了。

    贺忱点头,于是御枝又在兜里摸了摸,摸出一袋魔鬼跳跳糖递给他,提醒:“吃多了会牙疼。”

    “没事。”贺忱接过来,垂眼撕开包装,“我就想带你感受一下。”

    “嗯?”

    御枝还没反应过来,被眼前这人固住肩膀轻压到木亭栏杆上。

    “带你感受一下……”贺忱把糖倒进嘴里,抬起御枝的下巴,力度有点凶地堵住她唇瓣。

    “我刚刚的感觉。”

    =

    两人闲逛到晚上七八点。

    直到华灯初上,街边霓虹晃眼,贺忱把御枝送到花宛小区。

    十七八岁的小孩第一次谈恋爱,不太会控制情绪。无论是思念或者欲望都可以坦然地表露出来。

    贺忱一路上走得磨磨蹭蹭,到了小区门口,还拉着人不放。

    “你到家要回我消息。”

    “嗯。”

    “如果有空,记得想我。”

    “嗯。”

    “没空也得有空。”

    “……嗯。”

    贺忱还要再补充几句,点着头的御枝忽然问:“你明天辍学?”

    贺忱:“不啊。”

    “那你干嘛这样?”御枝说,“跟咱俩以后再也碰不着了一样。”

    贺忱:“……”

    呵。

    没情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