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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忽视他此时的动作。

    被微烫的一点舌尖碰了下掌心,御枝脸上开始发烧,想撤回手。

    又让贺忱固住手腕。他额发凌乱地搭在眉前,垂眼吻她手心。

    兰禾还在那边讲话,御枝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了。羞耻地将手卷起。

    羽毛一样的吻顺着她指骨往上,一点点经过她手背,又翻过来。

    柔软温热的唇瓣靠近她手腕上最薄的那块皮肤,灼烫的呼吸浅浅地洒下来,在她跳动的脉搏上落下一枚吻。

    少年整个人都藏在墙壁与玻璃窗的阴影里,明暗交错的光线从他挺直的鼻骨上划过一层剔透的光亮。

    看着干净又欲气。

    再加上发间透着红的犬类竖耳,让御枝莫名有种驯服了他的错觉。

    隐秘而刺激。

    御枝被他这幅模样勾的有点受不了,简直想把他扑倒在墙面上。

    “枝枝?”兰禾说了半天也不见她有反应,“听见我说话了吗?”

    御枝猛地回神,耳根刷地着起火来,磕巴道:“听、听到了。”

    “收拾完东西就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兰禾交代几句,挂了电话。

    贺忱终于开口:“你要走了?”

    御枝被他折磨得心累,没好气地抽回手:“都说让你安静一点。”

    “我怎么不安静了。”

    贺忱懒洋洋地抱着她,像只饱食餍足后只想缠着主人的犬类动物,“我明明很听你的话,也很乖啊。”

    他这会儿又变得黏人起来。

    仿佛刚刚按着她接吻,压迫力和占有欲十足的人是御枝幻想出来的。

    这个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开关。

    或者人格分裂。

    御枝脸上还在冒热气,微妙地瞅他几眼,收拾书包准备下楼。

    贺忱想要跟上她。

    “你最好还是不要跟着我。”御枝非常警惕,“我妈现在在外边,你等一会儿再走,咱俩要错开时间。”

    搞得像无间道似的。

    “……行吧。”贺忱闻言没再动,手指在她腕上撒娇地摩挲了下,“那你到家记得回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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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莫五分钟,兰禾才看见御枝从校门里出来,对她鸣了下笛。

    御枝穿过柏油路,拉开副驾驶坐上去,如她所料,遭到兰禾的质问。

    “你在学校里干什么呢?”兰禾皱起眉,“别人早就放学出来,我问了个学生,还说你们教室停电了。”

    御枝想了一路理由,回答地心不虚气不短:“后来又来电了,我有张卷子没有写完,就继续待了会儿。”

    扯到学习,兰禾立马没了意见,眉头松开:“下次记得早点出来,你一个人待在教室也不知道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