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我说的时间。”说罢,桑伦上楼,去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桑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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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拉着窗帘。
大白天的,黑压压一片。
桑伦走到桑胭床头,拧开床头灯,看到她额头上贴着退烧贴。
桑伦本来想骂她的心又软了。
“怎么了?我的玫瑰。”桑伦伸手,抚摸她柔软的头发。
桑胭没有睡,见到桑伦来了,一个翻身过去,用后脑勺对着他。
“想离婚,我给你安排就行了。何必在这作贱自己。”桑伦故做轻松。
桑胭不说话。
桑伦叹气:“吃饭吧,我求你。容姨专门给我打电话,叫我来安排你吃饭。”
“你要怎么才吃饭?”
桑胭不发一语。
桑伦知道她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我走了。手机给你拿来了。记得吃饭。”桑伦告辞。
桑胭在桑伦走后,打开了手机,给官彤打了个电话。
这两天,沈煜将她像个犯人一样关在这里,她也没有手机,简直跟外界断绝了联系。她想找官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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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煜有事要出去,就把唐彻叫来了。
桑胭走出了房间,告诉唐彻她要出去。唐彻摇头,告诉她,沈煜不准。
桑胭偏要出去,还没走下楼,就被唐彻一个轻轻的拉扯,老鹰抓小鸡一样将她丢回了房间,还将门反锁。
“唐彻,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桑胭大声喊,“放我出去。”
唐彻不回答,沉默得像个影子。
桑胭想给桑伦打电话,转念一想,今天这种局面有一半不也是桑伦促成的吗。
桑胭于是给官彤发信息,求官彤来搭救。
官彤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知道沈煜这次在劫难逃。
跟走肾的男人比,女人都是走心的。
不管换了谁,都不愿意接受自己深爱的男人是为了利益才将自己娶进门。
豪门的无爱商业联姻的确很多。
但沈煜跟桑胭绝对不属于无爱的那一种。
官彤一个电话,召集了很多兄弟,都是官彤以往混迹夜店时认识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