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韵瑶满头的汗:“听您安排。”
“今天晚上吧,馋酒了,啊还有, 陈长峰你得专门感谢,一遍一遍地陪着你过戏,还被你推了个屁股蹲,对前辈这么不懂礼貌吗?”
王一的话刻薄直白,带着上位者的不容置疑。梁韵瑶张张口,还是没能说出别的话来,点头:“应该的。”
男人,不过是互相维护自己龌龊思想的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罢了。
梁韵瑶给演职人员都买了饮料赔罪,晚上收工,几个主创人员相携着去剧组旁边的酒楼。
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来都来了。
梁韵瑶端着酒杯:“今天是我表现不好,在这里给各位赔个不是,辛苦各位迁就我,先干为敬。”
二两白酒仰头灌下,脸颊顿时飘上两朵嫣红,因为喝得急,眼波愈发朦胧,看上去便十分可口。
陈长峰舔舔唇,笑着举杯:“应该的,前辈带新人嘛,也得新人听话上道才对,各位说是不是?”
众人纷纷举杯,场面热络起来。
梁韵瑶一杯喝下,也知道这只是个开始,赶紧吃几口饭菜垫好底子,拎着酒瓶子一个一个地开始“打圈”。
她不会说太讨人喜欢的话,但胜在外形过关且看上去听话乖巧,一杯一杯地敬过去,无论真心假意“生气”的人都被捋顺了毛,王一喝过她敬的酒,脸上终于带了笑,不再是一副不愿给好脸色的模样。
酒过三巡,梁韵瑶去厕所吐,把自己收拾好后回包厢,在门口遇见了陈长峰。
梁韵瑶打了个招呼就要进包厢,被男人一把搂住腰带回来。
“着什么急呢。”
梁韵瑶低头看着仍然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抬头,面无表情地说:
“陈老师,放手吧。”
“啧,有什么关系。都听人说你是个花瓶美人,没有什么乐趣,要我说,还是‘经历’的少,我记得王导也这么说过你,对吧?”
男人的手并不老实,带着成年人都懂的意味磨蹭。
“有机会老师好好教教你。”手掌沿着曲线下滑,试图占更多的便宜。
包厢内,女一号有些奇怪地问:“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