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探着问:“经落还好吗?”
梁韵瑶哼了一声:“好着呢,能耐大了,什么事都想干。”
这话一出,陈秀秀脸冷下来:“他敢强迫你?!”
梁韵瑶:“啊?”
陈秀秀:“这样的人不能要,咱们现在就报警。”
梁韵瑶才反应过来陈秀秀说得是什么意思,赶紧拦住她,磕磕巴巴地:“没有,没到那个程度。”
陈秀秀认真拉着女儿的手:“你迫不得已从小被我教得严,虽然说你和他结婚了,我不管你们真结婚假结婚,但婚后他不可以伤害你,同时他也不可以强迫你,这两点你必须记住。不是说结了婚,他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不好意思没事,妈帮你。”
陈秀秀说着就要出门,梁韵瑶心里正感动着,一看赶紧拉住:“妈妈妈,没事,我说的夸张了点,他没强迫我,他就是没征得我的同意亲我了。而且你叫警察来,咱们也不占理,我们俩合法夫妻,而且,他刚亲没多久,我就把他摔地上了,好像挺疼的,我走的时候他都没爬起来,警察来了可能要说我暴力伤人的。”
陈秀秀:……
陈秀秀觉得自己这名字也是没起错,生出来的孩子也是太秀了一些。
第二天梁园摸着脑袋回房,说:“小经说他腰扭了,今天不跟我们出去,要养养。”
陈秀秀关心地问:“伤的重不重啊?”
梁韵瑶低头扒饭,一声没敢吭。
梁园:“应该还行,我看坐站走都没问题,就是总摸着腰,应该不是作假,唉年纪轻轻腰就不好,将来不好办呐。”
陈秀秀惆怅地跟着叹口气。
一家人出去玩了一天,晚上回到家,梁韵瑶瞧瞧出了门,坐电梯到四楼,轻咳一声,敲敲门。
门开了,站着扶着腰的高个子帅哥。
两个人尴尴尬尬地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经落咳嗽一声:“进来,别站外边。”
梁韵瑶:“我就是看看你伤得重不重。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这给你买的红花油。”
经落垂眸看了一眼,抬眼,说:“我够不到。”
梁韵瑶:“……”
经落:“能麻烦你帮我擦一下吗?”
要说起梁韵瑶对昨天那个吻是怎么想的,梁韵瑶也不清楚,思来想去她觉得应该归功于经落喝了酒,而且他以前好像只有一两瓶的量,昨天被自己爹逼着喝了四五瓶,太上头了,一时脑子不清楚,突然本能作祟,犯了雄性动物都会犯的错误应该算人之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