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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灵安静下来,她叹了口气,诚实地说:“我们是两类人,我没办法跟一个事事不如自己的人做朋友。”

    鲁顺心轻声说:“我知道···我祝你一帆风顺,前程似锦。”

    凌晓灵沉默片刻后开口说:“你也要好好过,我会比你过得更好。”

    这是凌晓灵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不知道凌晓灵去了那里,她也不打算去问,她知道,凌晓灵以后再也不会联系她。

    凌晓灵走后,鲁顺心并没有独来独往,她和同事相处得越来越好,不过她现在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她不知道文家祺知不知道,她没有和他说这件事,她现在变聪明了很多,知道哪些话能对他说哪些话不能对他说,文家祺总能曲解她的意思,他的乐趣就在于此。

    不过文家祺最近脾气也的确是越来越急,他自己也知道,他近来被结婚这件事逼的焦头烂额。

    他和朱薇琼的婚礼日期已经定下来了,几方考虑商榷后定在了新年的第一天,也就是两个月之后。

    选在新年第一天结婚,似乎也暗示了婚姻的意义,他的人生将从婚姻开始划分:结婚之前和结婚之后。

    朱薇琼已经在看婚纱,问他意见,他头脑里面跟婚纱一样白成一片,只能糊里糊涂地称赞,说好。

    朱薇琼还计划了蜜月要去哪里,房子要重新装修,她说了很多事,但他没有仔细听,因为越听越害怕。

    见到鲁顺心时,他的害怕也没有减少,但是那是和面对朱薇琼时另一种害怕,他想抱紧她,却更想推开她。

    有时他会有种冲动,把自己和朱薇琼的婚事告诉鲁顺心,但当她看着他时,他就又失去了勇气,他竟然觉得她就在等他这句话,就在等着这个时刻,一旦他说出口,她就会做出决定,她现在有了这样的权力。

    几天后,文家祺和朱薇琼回家吃了顿饭。

    文家秀也在家,文家祺对她正眼不看一眼,态度恶劣十足,但是她却一反常态,变得友善了很多,连对着朱薇琼都亲切极了,朱薇琼没办法像文家祺那样对她视而不见,只能加倍地笑脸相迎。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朱薇琼看着文家秀就想起这句话,她过去还有些同情她,现在那一点儿同情全被她的言行消磨殆尽了。

    实话实说,她最近时不时会想到文家秀,每次都是心绪不宁,因为上回她突然找来,本要告密突然又变成下咒,她说她和文家祺很般配,那语气像个巫婆,人一旦知道点什么秘密,就容易变成神棍,作预言作诅咒都是自然而来的。

    更有趣的是文家祺的反应,朱薇琼已经确定文家祺瞒着她在进行什么事,很大概率与另外一个女人有关,他被另一个神秘人牵动身心,总是有些可笑的反应,根本遮掩不住,她已经看腻了。

    说实话,她其实并不太在乎文家祺到底做了什么,她可能好奇,但那纯粹是对文家祺另一面的好奇,她甚至对那个“第三者”也有好奇,但那只是女人的本能,也许带着一点敌意,但绝不至于歇斯底里,她知道自己这样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太符合期待,不太正常,但这是她真正的想法,她甚至依然想和文家祺结婚,这件事并为影响她这个决定,她和文家祺结婚从来不是因为他有多爱她,而是因为他们相处起来确实很舒适,这才是最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