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向知榆都格外清醒,感受着纪柏惟触碰她身体的每一处,不想忘了和他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
纪柏惟的动作轻柔缓慢,向知榆受不了这样磨人的节奏,每次想翻身的时候都会被压制,纪柏惟长手长脚,力气大的吓人,像宝珠那样抱着她,动弹不得又无法逃脱。
只能跟随着他的节奏,被他一寸寸的拥有。
多年的思念和爱意在这一夜里释放而出,纪柏惟抱着她,眼眶微红,细密的吻落下,温热急促的气息在向知榆的耳边流转,她听到纪柏惟带着笑意的一句话。
“新年快乐,木木。”
……
他不知道向知榆今夜是怎么回事,热情主动到让他心里止不住的欢喜。
后半夜里二人才结束,向知榆累的没了力气,被纪柏惟锁在怀里,她动了动,抬起手臂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纪柏惟正支着脑袋看她,嘴角含笑,额前碎发凌乱,是被向知榆揉的。
“幸亏上次郑大山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塞了一盒那东西给我,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办。”他抚上向知榆的头发,淡淡道。
向知榆笑了笑,发顶在他手掌里蹭了蹭。
灯光将二人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向知榆没有害羞,她也在看他,两人默契的四目相对。
看得纪柏惟又开始口干舌燥,他捏了捏向知榆的脸颊,凑到她面前,嗓音低哑性|感:“你今晚怎么回事?”
被他这么一提,孙洪的话又浮现在脑海里,向知榆咬了咬唇肉,但她刚要露出牙齿,就被纪柏惟按住了:“这里以后只能我咬。”
“嗯。”向知榆甜甜的嗯了一声,乖顺地亲了他一口。
还没等纪柏惟从这个讨好的亲吻里反应过来,向知榆却抬手摸向了他的左侧耳后。
那里有条伤疤。
纪柏惟心一跳,捉住她的手,声音沉了沉:“乖,别动那里。”
“我想看。”向知榆耸了耸鼻子,无形撒娇,“让我看看。”
“……”
纪柏惟舔了下唇角,哼笑一声,终是败下阵来,微微侧过身。
向知榆眸光微闪,借着台灯的光,看到了那条蜿蜒进头发里的伤疤,胸口处的酸涩扩散到四肢百骸,她用指腹抚了抚,长长的吐了口气。
余光扫到纪柏惟的脖后时,向知榆呼吸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