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两秒,抽身。
落寞的坐到桌边,翻开塑料袋里的早餐盒,将里面的热粥送进嘴里。
隋心立在门边好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不落忍,好像她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可是转念又一想,连哀兵政策都用上了,她绝不能上当。
台子上的手机这时响起,钟铭放下勺子,接起电话,只讲了两句就挂断,再抬眼时,目光精准而别有用心的向她望来。
由上而下缓缓扫过每一寸领土。
——
隋心一抖,回身就要出去,同时感觉到身后袭来一阵风,速度极快。
尖叫出声的刹那,刚刚打开的门板,已经被那股力道用力合上,下一秒,她已经被拦腰抱起,向不远处那个沙发跌去。
一阵颠簸,重量压下。
那炙热的吻四处索取,搜刮,巡视领地,遇到柔软的地方,就发狠的咬一下。那手指也不客气,专找被最多布料遮盖的地方下手,灵活的挑开遮挡物,一旦探入就会下狠手。
直到她终于找到空隙开口,挣扎,连指甲都用上了,划过他的手臂。
他这才渐渐松开,错开身子,目光迷醉的望着身下的人,凌乱的发梢挡住了部分视线,薄薄的唇泛着润泽的光,舌尖舔过嘴角的痕迹,笑了。
隋心的脸早已涨得通红,带着这个空隙就忙不迭从旁边滑出去,手脚忙乱的抓住领口和裤腰。
身上还在颤栗,她用尽所有力气发出声音:“时间赔付,七十二小时。”
静默几秒,他拨开额上的头,静静回望着那张气愤的脸。
半响,他勾起一抹笑,倾身抓起她的手,在那枚素圈套住的地方,落下一吻。
“好,甲方同意。”
如此痛快,反倒是隋心不敢相信了。
她小心翼翼的瞪着他,正在琢磨要不要在未来三天搬回家住。
然而这时,就见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头顶上的光,双手漫不经心的去整理身上的衣物。
“有个急事,我要离开三天,记得想我。”
——
自钟铭离开两天了,想念已开始大规模滋生。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无声无息的渗入你的每个毛细孔,来时不会跟你打招呼,直到你发现它的存在,它已经掌控了你的生活节奏。
四十八小时了,隋心早上下意识的将早饭多装出来一份,待合上盖子才想起来,对门没有人。
钟铭临走前将钥匙留给了她,她每天会过去喂“心心”并且陪它玩一会儿。
空荡荡的屋子虽然开着地暖,却显得冷冷清清。
她去卧室打扫过,将自己埋进好像比她那张还要柔软的床铺里,闻着残留的香,是男士沐浴乳的味道。
衣帽间里的西装按照颜色排列划分,基本都是深色,装在深色系的衣柜里,乍一眼望过去,只觉得这个男人的生命里,缺失了鲜亮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