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温睡惺忪。
“咳,上班要迟到了吧。”袁雪声音恢复正常,“我昨天搬,东西落下了,现在过来拿,起起的来?还我己开门进来?”
林温反应慢半拍,过了几秒她才彻底睁开睛:“已经到了?”
“昂,已经爬上五楼了。”袁雪抱怨,“以后减肥用去健身房了,我干脆一天三趟来。”
林温从床上弹起,快速跑到客厅,沙发上的男人拽起来。
没拽动人,倒把人闹醒了。
周礼皱眉,声音沙哑:“怎么了?”
“袁雪过来了,去卫生间躲一下!”
“……”
周礼闭了闭,冷静了几秒,他面无表情地‘揉’了把林温的脑袋,顺从地“躲”进了洗手间。
林温打开门,袁雪把钥匙放玄关上还给她,边换鞋边问:“怎么还没上班啊?”
林温心跳还没恢复,她‘色’如常道:“我请了半天假,下午再去公司。”
“怎么请假了?”袁雪打量她,“身体舒服?”
林温顺她的话点头。
“要去医院吗?我陪?”袁雪问。
“用,睡一觉就好了。”林温说。
袁雪去卧室拿完东西,本来再提一下任再斌的事,话到嘴边,她又忽然说了。
走袁雪再次提醒:“要舒服就别勉强,干脆请一天假。”
“嗯嗯。”林温点头。
门重新关上,林温舒口气。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叫人,下一秒就见了花洒水声。
“没浴巾?”里面的男人问。
“……。”
楼上冲澡,楼下,袁雪刚出单元门。
她拎东西,望停在单元楼面的那辆黑‘色’奔驰,又仰头看了看六楼,她叹口气,忧心忡忡,言语:“作孽啊……”
周礼冲完澡,换上阿姨送来的衬衫西装,没带走脏衣服。
他今天行程安排紧密,做完场访谈后,又出了一趟短途差,去了隔壁市。
一直忙到近凌晨三点,他才回到酒店,睡了个小时,天微亮又要起床,继续忙碌一整天,等他停下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工作还没结束。
他坐进车里休息,才空翻看汪臣潇早发给他的微信。
汪臣潇问他:“晚上过过来?老任说他请吃饭。”
今天任再斌回来了。
周礼手指轻敲下手机屏,先给林温拨了通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