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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妻途 余姗姗 1116 字 7个月前

“没有公事,没有出差,对不对?”说罢,她抓着他的头发向外扯着,他的动作令她想到了吸血鬼。

    邵承的吻一路下滑,将脸埋进她软绵的小腹里,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嗯。”

    “你让我患得患失了半个月,你怎么这么可恶。”宁橙试图用尖锐的口吻指出他的无耻,可发出的声音却充满了□的味道,与其说是指责,不如说更像是求欢的呻吟。

    邵承欣悦的接着她的“求欢”,他将人连根拔起,就挂在自己身上,往外厅走去,宁橙挣扎的同时发现由于衣物的交缠,她的腿也正被迫环住他的腰,就如同方才一样,在她还没摆脱困境前,人已经被他放在外厅中央的大圆桌上。

    冰凉的颇有质感的桌面贴在她的背部,被汗水晕湿了一片,令她的每一次试图起身都仿佛被东西粘住了背部一样,力不从心。

    身处光线充足的外厅,宁橙胡乱的四处摸索身上的布料,想解开一块儿用来蒙住他的眼睛,然而此时带着戏谑笑容俯视她的男人却更乐于抓紧一切时间欣赏眼前的美轮美奂。

    在他再度投入开垦的瞬间,宁橙也再次尖叫:“停,不要在这里!”

    “就这一次,我保证。”邵承保证,典型的男人式敷衍。

    事实证明,男人在此时的保证都是信不得的,尤其是在保证前加上数字“一”,更是扯谈,因为接下来的几次邵承都用行动向她证明了何谓“贵在坚持”,他食髓知味,乐此不疲。

    翌日清晨,宁橙虚软的被邵承拉起身泡了个热水澡,之后房间里进来几个陌生女人,邵承暂时的回避,留下宁橙和三个女人的缠斗。

    她们剥光了宁橙的浴袍,将她按在床上按摩、美容,接着是上妆、选礼服、挽发,几个小时后,宁橙终于逃离了战场,正迎向懒坐在沙发里邵承的眼神,在他轻佻且挑逗的口哨声下,她甚至怀疑自己又要被剥光。

    然而他只是从怀里掏出钻戒,套在她手里,并附耳轻语:“我真想成为在这件衣服。”他的手指划过紧贴着她胸脯的丝缎布料,胸口的肌肤颇有弹性的跳动了几下,跃跃欲试,令包裹它的布料更显得不堪一击。

    十分钟后,在酒店的某个包厅里,宁橙和本该在北京的宁父、宁母重逢,宁父再次拿出存证包在红包里双手奉上,宁母也应景将一只羊脂白玉手镯套在宁橙的手腕上。

    这是从小到大收获最丰盛的一天,宁橙已经失去了表达喜悦的语言能力,表情也难以放松,来不及平复一波接一波的惊喜的同时,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再粗枝大叶的男人也懂得耍浪漫,这本就是男人与生俱来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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