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有这样一段自白:“这段日子我重拾快乐,回家后面对他的那张脸也不再烦躁,我们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少,到了最近几乎没有。我和家里他的关系和谐,和外面的他关系微妙,虽然这种移情的方式是对婚姻的不忠诚,但是这样的我已经不再抑郁,这对所有人都好。”
在故事的结局里,女主角如同宁橙预料的那样的失去了婚姻,也没有得到那位客户的任何承诺,她孤身一人,以“离异”的身份再次踏进单身女人的阵营里。
宁橙生怕筱萌会效法这个女主角用移情来治疗婚姻和感情的极端方法,但是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告诫,只能自我安慰是她多想了,以筱萌的聪明是断不会走上这条路的。
搬家的忙碌让宁橙渐渐淡忘了这份担忧,站在她和邵承的新家里,她有一种以后要在这里过一辈子的幸福感。
只是在这间复式结构的房子里,邵承分配了书房、卧室、浴室、洗手间、客房、娱乐室,却偏偏没有一间是留给“孩子”的,当然他们还没有孩子,但是在规划里也删除了这一项,令宁橙有些郁结。
收拾完最后一间房,宁橙又一次问邵承:“咱们什么时候要孩子?”
邵承拉着她的手,低头靠向她的耳垂:“我还不想和人分享你。”
宁橙脸上一热,别开脸斜眼望他,看在邵承眼里却是别样的风情,他情不自禁的靠上去求吻,宁橙半推半就的躲了几次,最终还是妥协,和他在属于他们的屋子里水乳交融。
一觉醒来后,宁橙晃神的回顾上一次经期来临的具体日期,保守估计她已经有四十五天没有来过,顿时没了底。
看着身边趴睡并且发出淡淡鼻音的邵承,她心里软的如水如云,他是她从小到大唯一一个愿意不问理由就敞开心怀接受的男人,不用事先考量,也不用计划从交往到结婚的所有步骤,他的眼神就像密而柔软的网,将她从头笼罩到脚,然后她又爱上了被他触摸时过电的感觉,虽然那已经不再是她,陌生的令人羞赧,她却摆脱不了这种蛊惑。什么计划,什么观察,什么按部就班,通通因他一再打破,他破了她爱情的戒,又为她戴上了婚姻的戒,虽然他的形容有颠倒是非的嫌疑:“是你闯进我的生活,就别想出去了。”
宁橙想,可能爱情本就不能计算、估量、规划,它是不可预测,不可订造,也不可经营规划的,若是邵承按照她步步为营的方式循规进展,她不能想象他们会不会有今天。
一手按在小腹上,宁橙靠向邵承,再次闭上了眼,心道,还是先去做个检查再告诉他吧。
第二天,宁橙赶在第一个去了公司,翻开抽屉,找出上次帮筱萌多买两支的验孕棒,取出一支,按照说明在洗手间里反复试用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条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