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萌果然如同邵承所言,结束电话后和宁橙打了招呼,匆匆离去。
宁橙走到阳台目送筱萌的背影,却震惊的窥见前来接送的车竟然是于本生的座驾,她不敢确定的眨眨眼,紧接着就在于本生亲自下车为筱萌打开车门的那一刻坐实了猜测,两人有说有笑,肢体上没有接触,却莫名的流窜着暧昧。
宁橙笃定曲烨是被蒙在鼓里的,否则以他的性格一早就爆发了。
她还记得曲烨结婚前曾交往过一个试图要和他平分秋色的女人,他花心几次,她便效法几次,结果是曲烨根本没有表现出丝毫的醋意,反而很快和对方说了“拜拜”。
自那件事后,宁橙就明白一个道理,女人可以沾花惹草,但绝对不该为了男人自甘堕落,到头来最受伤害的只是自己,无关痛痒的是男人,更何况任何男人的度量都不足以忍受女人的不忠,就像男人的出轨也是女人的眼中钉、肉中刺一样,用“爱情”刺激对方,受益的永远是旁人。
宁橙不敢确定邵承是否看出端倪,她走回书房后,旁敲侧击的问邵承是否看出筱萌的变化。
邵承轻描淡写的说:“好像她现在爱工作胜于一切。”
他的一针见血和宁橙的怀疑不谋而合,她有几分认定筱萌是为了在工作上大放异彩而允许于本生的接近,另外几分则认为筱萌是为了逃避婚姻而四处奔波企图用忙碌填补自己的空虚。
“如果有机会,你劝劝她吧,别为了工作忽略了家庭,我前几天去看过筱叔叔、阿姨了,他们对筱萌将重心放在工作上很不满,还有源源,好几天才见妈妈一面,有点可怜。”
“好几天才见一面?你之前没劝过她么?”
“我怎么好开口?”宁橙抿抿嘴:“我和她在公事上接触太多,又经常去看筱阿姨,要是由我说让她顾忌一下家里,筱萌难免会以为我们私下说过她什么。”
最令宁橙担心的还没有说出口——筱萌的业绩正屡创大捷,可能还会将这种良心的建议当做是阻碍她事业发展的绊脚石,难免猜测宁橙的动机。
邵承似笑非笑:“她从小就这样,觉得对的事十头牛也拉不回来,再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咱们还是少管吧。”
邵承疲倦的按按眼角,不愿在这时为了无关痛痒的事费神,轻车熟路的贴上她的唇,话音模糊:“好几天不见,你就不想我么?”
邵承精神很累,体力却十分充足,在久违的大床上分批分拨的释放了连日来积攒的存货,用热情将她吞没。
翌日清晨,宁橙一早起身梳洗完毕,动作利索的备了两份早餐,返回卧室叫邵承起床时,却见他将脸埋在属于她的枕头上,半个身子也蹭了过去。
“干嘛呢,别懒床了。”宁橙过去拍了拍他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