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找不到标准答案。
周沫没想到会被伍春秋反客为主,之前她一直在想方设法的逃避它,却被伍春秋无情的端上了桌面,她害怕这两个字会被抬上桌面,更害怕幻想出来的结论会令自己悔不当初。
伍春秋也反客为主的替她作答:要是不后悔,你们为什么还要住在同一屋檐下,是不是要给自己留条退路?我觉得你肯定懂我的心情,爱情真的很难用后悔两个字衡量,现在我敢说我不后悔放弃成非,可是没准再过几年我又后悔现在的决定了,人到底是会变的。
周沫倒在床上:我被你绕晕了,不过你说的很有理,我没法反驳你
接着,只听她嘶的一声,话还没讲完,眉毛就拧了起来。
周沫只觉小腹传来一阵钝痛,针扎一样,遂捂住肚子靠在一边,以为一会儿就会过去了,但是这样的姿势又维持了三四分钟,疼痛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周沫一手抓住伍春秋,连说话断断续续的,冰凉的手指吓得她一激灵。
伍春秋方寸大乱,盯着周沫逐渐苍白的脸,心里七上八下,再也不敢多想,立刻翻身下床,打开房门冲进客厅里。
夏行止正在一边抽烟一边看设计图,头也不抬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周沫她肚子疼,我看着不对劲儿,你赶紧看看去!
只停顿了五分之一秒,夏行止就越过伍春秋跑进了房间,等伍春秋赶过去时,夏行止的大半个身子已经横在床上,一手摸着周沫的额头。
周沫的脸色比方才更白,半闭着眼。
伍春秋立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场面话。
夏行止回过头来对她笑笑:你先去小屋睡吧,我陪陪她,实在不行我带她上医院。
那好,如果有事随时叫我,我陪你们去。伍春秋拘谨的搓搓手指,转身出了屋。
周沫半睁着眼,侧躺着枕着夏行止的手心,脸色灰白,唯一的点缀便是额头上的薄汗,此时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小腹,如果说一分钟前她觉得像是挨了一记闷拳,那么此时就像被人恶狠狠的踹了两脚,不仅小腹,连后腰也酸痛的动弹不得。
夏行止矮□子,小心翼翼的将她的上半身抬起来安置在自己怀里,他靠着床头,伸长双腿,方便周沫一手抓着他的大腿上的布料蜷成一团在手心里解恨,另一手和他十指相扣,指甲嵌进他的手背里,膈出一道道月牙形的白色痕迹。
要不先吃一颗止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