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被用力扯了下来,夏行止俯身去咬,周沫抓住他的头发向后扯,然而她扯得越用力,胸前越痛。
直到□一凉,一阵惊痛传来,周沫痛苦的闭上眼,尖叫声被夏行止吃进了嘴里,她终于再无力挣扎,像是囚犯拿到了死刑判决书。
他咬住她的下唇,直到咬出了血,才肯罢休,身体再度下沉的瞬间,舌头也顶入周沫的喉咙,被她锋利的牙齿咬住,渗出了血,混合着她的,一并侵蚀了味蕾。
疼么?我告诉你,这两个月,我心里也是这么疼。
说罢,腰身再次用力,满意的听到周沫的呜咽声。
你恨我吧,我也恨透了我自己。
周沫的身体随着夏行止的动作浮浮沉沉,闭着眼在黎明前的黑暗里蛰伏,身体的各处关节都像是错了位的疼。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行止的身体在她身上剧烈震动着几下,又听到从他喉咙深处传来的低吼声,绵长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胸前,擦过上面的一道道红痕和牙印。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听着夏行止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周沫摊下手臂,将衣服捡起来遮在胸口。
夏行止起身套上裤子,坐在一边,周沫已经蜷缩起,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隔着凌乱的头发,看着他不疾不徐的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烟,叼在嘴里。
只听啪的一声,夏行止左颊一麻,烟被打飞出去。
不做声响,夏行止又抽出一根烟,若无其事的点上,深吸一口,将烟雾吐向周沫。
他说:其实我很想知道,搞外遇的心情是不是特别刺激?
周沫抹了把嘴,瞪着他冷笑:你说呢?
搞吧,放心大胆的搞。夏行止也笑:以后没人管你了,你爱搞几个就搞几个。
又呼了口气,夏行止一手执烟,一手拿起茶几上的水递给周沫:喝不喝?
周沫别开脸。
夏行止将水一口喝光,抹着嘴站起身,到厨房下了两包方便面,又卧了两个鸡蛋,一个完整,一个散开了,他将装着完整鸡蛋的那碗面端给周沫,自己埋头吃着另外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