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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婆媳战争 余姗姗 1032 字 6个月前

我想当时我的脸一定红透了,因为某种类似吃过辣椒以后的火辣感正从耳根蔓延而上(时美仑吃辣椒过敏)。尤其是危昀的眼神额外的幽黑,嘴唇微张的呆愣到让我有几分好笑,可随即而来翘起的弧度与笑意更令我无所适从。

    “时美仑?”他的声音低低哑哑很好听,也许是吸烟的缘故吧,我还能感受到风中徐来的烟草味,竟不是那么难闻。

    “你……你知道我?”

    “呵呵,学生会干部,学习优异体育也不错,老师喜欢,同学爱戴。这都不知道,我怎么躲你们?”他轻佻的语气让我恼火,我从来没想被他躲着。

    “你……你怎么能抽烟!”我仿佛找到了声音。

    他笑了笑,一脸好整以暇的摊摊手:“我成年了。”

    “轰”的一声,我的脑子仿佛炸开,完全失了思考的能力。

    是啊,我们都过了十八岁了。

    我呆愣的看着他故作挑衅般从皮夹克的内兜里掏出一包烟,两根手指调皮的像我晃动几下,随即慢悠悠的伸进去。

    如果我是把火,我已经冒烟了,就像费翔的那首歌。

    我根本来不及想该怎么做,下意识的又夺了过来:“有种人生理上成年了,心理上还是弱质!”

    他着实愣住了。

    也许没想到我会骂人吧,而且还是弱智。

    我想我再呆下去说不定会挨打,只能撒丫子跑了。

    回到家里看看手里黑乎乎的紧攥着一包烟跟一跟烟屁股,我经鬼使神差的没有扔掉。

    自那以后,危昀就记住了我这号人物,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每次见到我都要请我吃饭。我真不明白在学校食堂有啥可请的,请来请去就是白菜炖土豆或是土豆熬白菜,他却说:“这叫培养阶级感情,省得你下次不拿我当自己人。”

    我的脸又红了。

    也不知道怎么养成的习惯,只要见到他我就要念叨几句,他呢总一副“我是他妈”的态度对付我,最后还要鞠躬哈腰的来一句“是!小的遵命!”,气得我也觉得自己是个老姑婆了。

    可是,如果三天之内都没有巧遇,我就会患得患失,不经意的还会四处观望。有时候他会突然窜出来大喊:“时美仑,看谁呢!”,而我会回一句:“看看有没有不法分子。”

    这样你来我往的又过了几个月,我终于忍不住了写了封信给他——俗称情书。虽然不至于声情并茂,可也是真情抒发。我幻想着他会被感动,会牵起我的手满口答应。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他会以为我是写给秦岳的。

    他的语气为难的令我也为难了,真不明白怎么有这么二百五的男人,而我居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