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成一出来就看到明绯绯趴在床上把玩他的手机,随口就说了一句“别玩了,刚充好的电”,但听在明绯绯耳朵里确认为这是心虚的表现,歪头问道:“今儿晚上你跟谁打电话来着。”
危成道:“一主办商,姓程的那个,上次你们见过。”
明绯绯说:“哦,就是上次喝醉了叫着你去酒吧的那个?还说那儿的妞儿很正点?他不会有那玩意的病吧?”
危成不语,明绯绯又唠叨:“聊得这么起劲,你们刚才是研究小妞呢,还是研究工作啊?”
危成正擦着头,听到这里动作停了,回身望过来,眼神透着好笑:“老婆,你到底想问什么。”
明绯绯坐起身,拽了拽睡衣,说道:“也没什么,最近看你特别可疑,你说说这年头,像你这样一个奔四十的老爷们儿,要长相有长相,要钱有钱,要面子有面子,要是没一两个情人是不是说不过去?”
明绯绯暗自打着危成敢接话称“是”,或者犹豫个半秒钟,她就一巴掌拍过去跟他没完没了的主意。
但危成却只注意到睡衣被明绯绯刚才那么一拉,立刻崩开的两颗扣子中间露出白皙细致的肌肤,眼里氤氲了复杂的火热。
明绯绯没注意到,只着急的想着:好你个危成,敢情你是真考虑起来了是吧。难怪人家都说有才华的长的丑、长得帅的挣钱少、挣钱多的不顾家、顾家的没出息、有出息的不浪慢、会浪漫的靠不住、靠得住的又窝囊。反过来讲,就是像你这么一个什么都有的又不窝囊的能靠得住么!
明绯绯越想越气,完全没意识到自婚后她的彪悍就像找到了培养皿一般茁壮生长了,有时候离泼妇之差一步。
明绯绯一甩手把手机扔一边了,反身钻进被窝一动不动的装死,末了还回了一句:“你太让我失望了。”
哪知道,还没呆上十秒钟,就有一只意图不轨,目标明确的大手伸了进去,左摸摸、右摸摸,上摸摸、下摸摸,一路寻到了两颗纽扣中间的位置,伸进去就死赖着不走了,大有故地重游,回味余味的意思,然后那手的主人还问了一句:“咱们多久没做了?”
明绯绯一把揪住罪魁祸“手”,不冷不热的回答:“去去去,我没心情。”
危成叹了口气,整个人都挤进被窝去:“老婆,我想你了,它也想你了。”
明绯绯脸一红,顿觉这话太流氓、太无耻、太肮脏,啐了一口道:“去一边呆着去,你想什么呢,是想我么,是想那档子事吧?不要脸。”
危成笑的极其不善良,下半身使劲挨着明绯绯圆翘的臀部:“嘿嘿,你就不想我么。”说着说着,手往她睡裤摸去了,问道:“你怎么没穿上回买的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