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俩都在各拍各自的单人戏,还暂时没有对手的,因此竟然好几天没见面了。
“都传到......你那儿去了啊?”
也是,一个剧组人就这么多,传着传着肯定都知道了,但被当面提及,还是顿觉丢脸,余以弦扯着嘴角,有些干干地笑了。
宁然拍拍她的胳膊,“没事的,你可能一时没调整好状态而已。再说,你跟俞老师关系好,她也是爱之深责之切。”
她都被俞萌骂得狗血喷头了,居然还说她俩关系好。余以弦苦笑,“是么,关系好吗?”
“当然啊,听说你拍定妆的时候俞老师都亲自去了,她真的很关心你。”
“你拍定妆的时候她不在吗?”
宁然摇头,她打趣道:“没有哦,我都吃醋了呢。”
余以弦讶然,她还以为俞萌每场都会到现场指导,原来竟是特殊对待?难不成就是为了给自己送那碗鸡汤以及痛经药吗?
俞老师对她,好像确实和对一般人不一样。
那头宁然的助理在催了,宁然站起身来,手还搭在余以弦的肩上,“以弦,那我先走了。”
“啊好,拜拜。”
余以弦感觉嘴唇有些干裂,她先拧开椅子上挂着的水瓶喝了一口,还觉得不够,又掏出了唇膏补了补,抿着唇时高小朵也过来了。
“走吧,今晚回酒店吃。”
余以弦回了神,“小朵,我有个朋友今天跟我们一起住。”
“费云云吗?”
“嗯。”
高小朵奇怪地问,“她跟我说她在隔壁酒店订好房了呀。”
“这样啊。”余以弦叹了一声。
心头突然涌来一阵失落,费云云不用来挤她的房间,那她今晚岂不是没借口去找俞萌了?
其实开机仪式的第二天,唐黎就离开了,但这几天余以弦还是待在俞萌房子里睡的。她跟高小朵说的是找俞萌请教方便,跟俞萌则说的是唐黎还没走。
可是这么一直撒谎也不是事儿,两头都骗总会兜不住,短时间内可能还瞒得住,等再过两天,俞萌就会发现唐黎根本不在片场,而费云云也没有成为她房间被挤占的新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