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会知道的,你帮我给她就行,谢谢。”
“哦,好吧。”
柳逾姝虽然很疑惑,也没多问,拿着木雕去找姐姐。这是个小猫的木雕,看样子有些年头了,也不知道元洲哥哪里来的。
柳逾歌在厨房里帮忙,柳逾姝走进去把木雕给她,“姐,给。”
“这……?!”柳逾歌很惊讶,“这个你哪里来的?”
“元洲哥让我给你的。姐,这是什么呀?”
柳逾歌握着木雕的手微微用力,这是爷爷雕的雪童的木雕。她把雪童埋了后,可是还是很想它,一想起它就哭,爷爷问她,“为什么哭呀?”
她说:“我想雪童了。”
爷爷摸摸她的头,后来叫家里人砍了一棵黄杨树回来,当时家里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一直到几天后,爷爷突然给了她一只用黄杨木刻成的雪童,他们才知道爷爷为什么要人砍黄杨木。
“像不像雪童?”
“像。”
“就把这个当做雪童,以后想念它的时候就看看它。”
她问:“那我说的话它会听的到吗?”
爷爷说:“会呀,它一直在你心里,怎么会听不到呢?我们逾歌说话它会听的到的。”
她捧着木雕,点点头,爷爷又说:“那以后可不能再哭啦。你最近一直哭,你阿爸偶妈都很担心。逾歌啊,孩子你下次难过时要先想想身边人担忧的心情。你难过,他们跟你一样难过,知道吗?”
“恩。”
后来,她渐渐不哭了,也一直把那个木雕当成宝贝,只是那个木雕后来被逾姝不小心弄坏了,她心疼了好久。可也没再要向爷爷要木雕,她只是把坏掉的木雕锁到小盒子里。
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这个木雕了,没想到……在爷爷葬礼的这天又看到了。刹那间,那些过往和对爷爷的思念又全涌了上来,柳逾歌根本忍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一哭,柳逾姝慌了手脚,“姐你怎么了?”
郑惠珍也问:“是啊,怎么了?”
柳逾歌紧紧的攥着那个木雕,摇头。这边的动静引来了权至龙,“怎么哭了?”
柳逾姝还以为自己闯了大祸,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我就给了她一个木雕,姐就哭了。”
“什么木雕?”
“我也不知道,就一个猫咪样的小木雕,元洲哥让我给的。”
“你说……韩元洲xi?”权至龙的脸色一下变了。
“恩,他让我给的,说是爷爷的遗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
权至龙看着那道在哭的身影,唇抿紧了,他看着她,许久,心酸又无奈的自嘲一笑,眼里也有水光闪过,会让她哭出来的那个人……终究不是他。
可能,真的是他太强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