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俊你给我等着。”
“关我鸟事,又不是我说谎骗她。”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这个兔崽子没事教唆她学花牌,你要没教唆会有这么多的事?我教了三个小时都还不会,换你不崩溃?”
“哦!你说逾歌坏话,我要跟逾歌说。”
“你敢说就等着被我打死吧。”
“我无所谓咯,你还是想想你晚上怎么过吧。”
权至龙好气,可是又没办法,只好抱着小熊去客房,顺便还捶了一下小熊,“你偶妈怎么这么狠心?”
可是就是这么狠心,权至龙郁闷的去客房睡,结果半天没睡意,他坐起来觉得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一个晚上都不要睡了。
他丢了小熊,气汹汹的跳下床,从楼下拿了备用的钥匙开了主卧的门。她已经睡着,面朝着房门的睡的一脸香甜,把权至龙气的牙痒痒的。
他半天没睡着,她居然睡的这么香?
不行,他也要把她挖起来。
大踏步的走过去,走到床边后他轻手轻脚的上床,小心翼翼的把她的头放在他心口上。柳逾歌从梦中醒来,含着鼻音问:“至龙?”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老公一个人在客房睡不着,你在这边睡的这么香。”
她困极,闻言也只是在他怀里蹭了蹭,自动找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睡,把权至龙弄的哭笑不得。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他也关灯睡觉。
睡到半夜,柳逾歌从梦中醒来,她把权至龙推醒,“你怎么来了?”
权至龙最烦别人打扰他睡觉,这会儿叫醒他的人要是其他人估计早收到他的死亡凝视了,可叫醒的人是他老婆。权至龙不仅不敢发火,还得赔笑脸,“我明天就要去南京,接下来两天你都看不到老公,你居然忍心不理我?”
柳逾歌没说,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权至龙气的牙痒痒的,夸张的叫起来,“哎一古,我的命好苦啊。”
“……”柳逾歌受不了,“好好说话。”
“你没良心。”
“……”她目瞪口呆的看了他两秒,又调整了下在他怀里的位置,安安静静的躺着聆听他的心跳声。
就在权至龙以为她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她问:“我很笨吧?”
“不笨,只是不适合打花牌,其他方面很聪明的。念书特别厉害,比我们几个都厉害。”他说着摸了摸,叮嘱肚子里的宝宝,“以后要像偶妈那样会念书,好好念书,阿爸以后送你出国留学。”
柳逾歌笑了下,“孩子才两周呢。”
“那也要考虑啦。”权至龙越想越远,甚至想到以后儿子娶媳妇了。
柳逾歌担心他再想下去他都能当爷爷了,打断他的畅想,“今天贺俊送的衣服都不便宜,心意也很好的到了,你跟他说下别买了。”
“那个傻子。”权至龙一想到贺俊送的小裙子就来气,“我儿子才两周,他给我送四五岁女孩子穿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