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自己都忙得过来,就也不需要请助理。”
小谈笑着正打算说什么,渝辞就见到鞮红带着天奇过来了。
这段时间为了方便照顾,渝辞一直都住在房车上。来得最勤的就是鞮红,门口执勤的小护士司空见惯也懒得通报。
小谈乍一见鞮红一下没反应过来,顿了下把东西都放好,对来的两人打了声招呼,就抱着药单去配药了。
经过身边的时候,扑面而来一阵清香。鞮红在脑中极速搜寻想从各大品牌沙龙香水里寻找到这种近乎返归自然的基料,不是桉树,它没有桉树那种温柔中裹挟的丝丝入扣的侵略性;也不是绿桔,它虽然干净清透,却没有绿桔涩到发苦的生味;也不是海藻……
列数了十几种最终发现可能从一开始就错了,它或许只是超市货架上最普通的几十块钱一瓶的沐浴露的后调——如果沐浴露也讲究后调的话。
只是那么简单,那么纯粹,却最能轻而易举扣开女孩子的心门。谁能拒绝干净的男孩子呢?像冬日的晴空,颦笑言谈都是阳光洒下来的样子。
“你站在那里做什么?”渝辞微微歪着脑袋看过来,有些懵懂的俏皮。
鞮红的小人在心里酸唧唧咬帕子,这才和那个小谈待了几天,就开始往萌系转变了。
“鞮红你看这只小熊,有没有很可爱?”渝辞见她不说话,便重新挑了个话题。
鞮红瞳孔一收,一个危险的想法逐渐成型——
渝辞该不会真的要英年早恋了吧!
“可爱可爱!”天奇没等鞮红回答,开开心心跑过去一把抱起那个小熊原地举高高,“渝辞姐,你怎么突然玩小孩子的玩具了啊?”
“好看什么,”鞮红哼了一声,走过去戳小熊的鼻子,本来就像皱着一张脸的玩具熊看上去更憋屈了,“一张脸皱得跟朵菊花似得。”
渝辞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看着天奇手里的小熊陷入自我怀疑:“真的这么难看啊?”
“那当然,从颜色到模样,一点可取之处都没有。”鞮红撇开眼,多看一眼都能耗掉她寿命似的。
渝辞叹了口气:“果然不该听小谈的。”
“哼那当然了,你怎么能——”鞮红意识到不对连忙打住,“他说什么了?”
渝辞似是有些哀怨:“我问他现在女孩子都喜欢什么,他说是毛绒玩具,我央他开着网购页面挑了半天才挑出这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