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玩一会儿。”
我对毛茸茸的东西有些没有抵抗力,抚摸着黑马硬而短的细毛,不知不觉又想起了之前提到过的“猫”的事情。
但是这个时代连人都吃不饱饭的话,果然还是不要这么说比较好。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遗憾地叹了口气,摸着黑马的屁股认真的对它说:“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那既然这样的话,就由我来教你怎么照顾马匹吧。”莫德雷德解除了自己身上的铠甲,露出了铠甲之下柔软而又舒适的里衣:“虽然是saber,但是我也是圆桌骑士的一员,还是比较擅长照顾马匹的。”
“这就是你们两个根本没有听见我喊人的原因?”
因为烤肉烧好喊了起码不下十遍都没有的到回应,因此最终找下来的卫宫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和莫德雷德,脸黑的就像随时要吃小孩一样。
啊,卫宫好可怕。
我想开口解释一下,在开口的一瞬间被卫宫在嘴巴里面塞了块肉,下意识地咀嚼了一下,顿时把所有声音全都咽回了肚子里面。
好吃!!!!!!!!
“算了,也没指望你们两个靠谱。”卫宫面无表情地说着,把刚简单熏制好的猪肉全都放在板车上,把尚且瘦弱的黑马压的吭哧了一声,顿时让我心疼起来了。
——这可是我精心照顾了一下午的小马!
“趁时间还早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好了。”卫宫说:“我总觉得这里有一股让人作呕的气息,还是早点走比较好。”
“啊,关于这个,”莫德雷德举起了手,“杏似乎在这方面很有天赋,她也感觉到森林里面有些不对劲。”
“死的太多了,”我听到莫德雷德提到我的名字,囫囵把嘴巴里的肉咽了下去解释了一下,“死亡是诅咒。”
?
对上他们两个如出一辙茫然地眼神,我绞尽脑汁试图把这件事解释的更清楚一些。
“死的人很多,”我说,“死的人诅咒这里。”
成为了、成为了……
奇怪,成为了什么?刚才的蝇头又是什么?诅咒吗?
不,蝇头不是诅咒……
“没关系,想不起来不想也可以,”卫宫说,“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你原本居然是阴阳师之类的职业吗……现代社会还有这种职业真是稀奇……不过还有魔术师呢,好像也不奇怪了……”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逐渐微弱,然后神色一肃说:“既然如此,更加不能在这里待太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