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身,酒精却还刺激着她的头颅,“嘶……啊……”她吃痛的叫出声来,抬手揉弄着额头。
这是哪儿?
穿上拖鞋走出屋子,外面就是空旷宽敞的客厅,客厅的桌上还插着一束新鲜的玫瑰花,散发着淡淡清香,是不久前新换上的。
她四处张望了下,目光投向前方紧紧闭合的房间里,透过门窗,就能看到里面点着昏黄的灯光。
奇怪,这还是白天,里面为什么要点这么暗的灯?
她鬼斧神差地走过去,抬手轻轻推开了房门……
一样的空旷,没有人影。
只是与其它房间不同的是,墙上桌上都装饰着很多东西,有名画,还有相片。
鹿言走近一看,就认出了那人是谁。
照片上的女孩从小就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鹿言虽没见过萧澜小时候长什么样,但眉眼之间仍是依稀能见她如今的影子,只是小巧可爱全然被她如今的纤细高挺替代。
看着看着,鹿言突然就被摆放在床头的相框照片吸引住了眼球,她拿起相框,凑进了看清那张照片。
萧澜穿着跆拳道服,细腰被黑色腰带束着,她站在国际领奖台上,手拿着奖杯,简单随意的动作就是霸气侧漏,气场全开。
那是十八岁的萧澜,那是她与生俱来的气质。
萧澜她,从前是干什么的?
鹿言盯着相框里的照片,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
门在她身后“咔嚓”一声被打开,鹿言则惊得措不及防地扔下了手中的相框照片。
“砰——”
玻璃相框摔在地上,砸成碎片。
“你……鹿言?”
是萧澜的声音。
鹿言慢慢转身,看到了门口一脸惊愕的萧澜。
然而就在鹿言看到她的那一刻,脸色也如同萧澜一样变得惊愕起来,因为她明显地看到,萧澜的脖颈往下一直印着些又红又紫的草莓印。她开始变得恼火,完全忘记了这是她昨晚醉酒后的杰作。
这个女人刚才是和谁去风花雪月了?
萧澜倒是越发奇怪,难道鹿言醒来后都不惊讶她为何会在自己的房子里吗?
她慢慢走向她,然后就看到了散落一地的相框碎片。
萧澜走到她身边,弯腰捡起那张照片。
鹿言的心砰砰直跳,她攥紧着拳头,手都不知改往哪儿放。
“你出汗了。”萧澜在她耳边提醒她。
只不过她凑得她很近,令鹿言不敢直视她,她只要一抬头看她,就能看到她脖颈处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