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澜轻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笨呐?刚不是告诉过你么?”
鹿言被她气笑了:“你玩我呢?我他妈在外喊了你半个小时了,你人呢?喂?”
萧澜挂了她的电话。
操!
鹿言又踢了一下门板,他妈的见鬼了不在家好好过年,跑到这来找气受。
咣当!
正要气哼哼地回家,一转身门就在她身后打开。
萧澜倚靠在门边,脸红扑扑的,皮肤泛着些潮红。她穿的很少,醉酒的眼眸却是意乱情迷地睁着,在看着她笑。
鹿言刚走过去,她就顺势歪倒在她身上。
“你怎么来了?”
鹿言:???不是你叫我来的?
鹿言接过她,不答反问:“怎么喝成这样?”她皱起眉头,这大过年的,萧澜为什么不回家?
门大开着,鹿言望向屋内,看见了落地窗前歪倒一地的空酒瓶。
萧澜借酒占她便宜,双手在她骨感的脊背上乱碰,傻乎乎道:“我以为你不会来呢!”
不知为什么,今夜萧澜看起来比她矮一点,她身子往前倾,只能亲到鹿言的脖颈。鹿言低头一看,才看见萧澜原来是赤着脚出来给她开门的。
鹿言将她半推半扶地弄进房间,顺手关紧了房门。
从玄关处萧澜就紧抱着她不放,嘴唇更是在她脖颈周围四处游走。鹿言见她醉了酒便耐着性子由她胡来。
走到大床边,鹿言便毫不留情地把她丢了上去。
萧澜立即坐起来,将她一起拽下来,她力道出奇的大,鹿言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和她一起,双双躺进了大软床上。
屋子里的酒精味十分浓重,还有萧澜身上近距离传来的酒气味,鹿言觉得很刺鼻,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
可她没有时间理会这些,因为萧澜已经将她压在身下,并不留情面地吻了上去。
萧澜在这方面向来霸道,鹿言只知道自己的嘴唇被她咬得生疼。大概被酒精刺激着,萧澜动作异常放肆,还没亲几下,床单被套都被掀落了一地。
“嘶……”萧澜乘机咬了下她的脖子。
鹿言骂道:“你属狗的?”
萧澜皱着眉,酒精似乎刺得她很不舒服,但她看着鹿言的那双眸子却是那样的认真柔和。
“鹿言。”
她慢慢将脸埋于鹿言脖颈处,嗓音颤抖着:“你还是来了,你明明在意我,可就是不敢承认。”
鹿言的心一哽。
她感觉到她的侧颈处湿乎乎的。
酒后吐真言!可有时候醉酒也不仅仅只会吐真言,它会将一个人平常自认为的丑态尽情地表露出来。
就像萧澜,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哭。
“萧澜……”
有的时候,她真的很想侧头去主动吻一吻她。
吻去她的泪水,吻去她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