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能谈恋爱的,马家有规条不允许我们马家女人为男人流泪,一为男人流眼泪就会失去法力。我不当驱魔人的话,哪里能像现在这样又有钱又能玩,还可以买那么多漂亮衣服啊!”马小玲道。
“其实……你想当驱魔人,又想谈恋爱的话,也不是没有办法啊。”吕竹想了想,道。
“有什么办法?”马小玲一脸疑惑。
“你喜欢女人就行了,马家规条没说不准喜欢女人啊。”吕竹笑道。
马小玲再次愣了一下,然后缓缓凑近吕竹:“你不是在对我暗示什么吧?”
“糟了,被你知道了。”吕竹捂住嘴。
“你省省吧,我才不要你呢!小麻烦精!”马小玲笑了出来。
“那你要谁,况天佑吗?”吕竹盯着她。
“唉,不跟你说了,快过去试衣服!”马小玲转移了话题。
第二个预定了租房的人没有如约前来,欧阳嘉嘉倒也习惯了,不是没碰到过预约租房又临时反悔的人。不过,既然这个人不来,那房子的招租信息就再次挂出去了。
马小玲送的小裙子是设计简约但版型相当好的短裙,颜色还是今冬很流行的灰蓝色调。吕竹翻了翻衣柜,都没能找到能配的大衣,倒是欧阳嘉嘉给她翻时装杂志找到了一件宝蓝色的长款风衣。这年头香江还很流行根据杂志去找裁缝制作衣服,所以欧阳嘉嘉也让吕竹去找同是住在嘉嘉大厦里的裁缝阿平做一件同款的灰蓝大衣。
让阿平帮忙量了量数据,吕竹正要走时,阿平那个因为有哮喘所以长年呆在小房间里的母亲平妈突然打开房门叫了她一声。
听闻平妈平时脾气不是很好,把阿平养得像个妈宝男似的。而且她还因为住在他们家对面的pipi是个舞女,在邮差送信放错信箱时好心把送错的信拿过来交给阿平,她就以为人家想要勾引她儿子,跑到人家门口烧纸钱骂人,邪花祸水贱人荡.妇张口就来。那天最后还是她的母亲欧阳嘉嘉和大厦里的其它住户一起劝了好久,才把她劝了回去的……
她突然叫住自己,吕竹心里有点慌:这种无理也要闹三分的老人,最是难缠。
“珍珍,你来了啊?”平妈站在小房间门口,里面没有开灯,显得连她这个人也是阴森森的,但是她说话的语气却非常和蔼。
“嗯,我来做件衣服……”吕竹干笑一声。
“妈,很晚了,快去休息吧。”阿平走过来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