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三联帮的人在到处找他们两人,KK甚至又带来了一个对局势更为恶劣的坏消息:她的大哥大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丁瑶勾搭在一起,据说就要准备叛出洪兴加入三联帮。
“蒋生都在出面为南哥和山鸡周旋,我大哥反而被丁瑶这个八婆迷得找不着北,气死我了,我就当没这个大哥!”KK一脸愤怒。
“现在外面到处都在传雷功是被山鸡这个三联帮‘叛徒’所杀,而且我打听到,雷功当年留下了话,说是若其身故或者遭逢意外,三联帮所有事务将暂会由丁瑶代为接管。”陈浩南吸了一口烟,又道:“要等三年一度的三联帮大会之后,再重新组织另立帮主……”
“八婆!”毫无疑问,就是丁瑶在利用他们两个人做替死鬼,好杀死雷功夺取三联帮才设下了这么一个局。再回想起当初丁瑶在湾湾对他突如其来的示好和帮助,以及酒吧那晚的勾引,山鸡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
局势越发紧张,洪兴不得不再次召开了大会。
“如果不是我醒目,穿着条底裤就爬窗跳落街,现在就跟兴叔和小龙他们一样去卖咸鸭蛋了啊!”西环区揸Fit人基哥性格是出了名墙头草,滑不溜手见风使舵;但他的确为了保命足够能屈能伸,什么事都做得出也豁得出去不要脸。哪怕他现在头缠绷带手也被绷带吊在脖子上,如此严重的伤势,也依旧挡不住他那张说个不停的嘴。
看到蒋天生进来坐在了主位上,基哥就不住大声哭诉着要不是他机智跳楼,可能就重复了另外两个先一步遭遇三联帮袭击的大佬当街惨死的命运。
“那班湾湾佬最近的动作好像在针对我们洪兴似的。”有人也开始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下去。
“我看不是针对洪兴,只是针对某些人而已……”随着这句话,不少人的目光落在了陈浩南和山鸡那边。
“三联帮刻意经营,是早有预谋的,我们无谓怪哪个兄弟。如果要怪的……我是洪兴负责人,只能怪我维护公司不力。”蒋天生发话打断了底下的议论纷纷,方才补充道:“还有,澳城新赌场的经营权,他们花了很多钱买通了何生的头马,抢走了。”
“蒋生,我山鸡今天来,不是要跟你说对不起的。浩南他们是我的好兄弟……”山鸡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坐在他旁边的陈浩南,又道:“至于澳城的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蒋生,我们被人家踩到上门了,怎么都要做点东西吧?”一个与陈浩南交好的大佬也帮忙说了几句。
“对。所以我决定揽上身,向那班湾湾佬宣战。”蒋天生赞同地顺着他的话头说了一句。
“蒋生,刀刀叉叉的事由我们做小的去做就可以了。”陈浩南接着开口道,“我也试过被人摆上台,但这次我绝对相信我的好兄弟。”
暗中拍了拍还在抽闷烟的山鸡,陈浩南认真地承诺道:“希望大家给两个星期我们搞定这件事。”
“阿南,你做出好戏,不要丢洪兴的架。”随着蒋天生这句话的落下,这件事算是正式交由陈浩南一方来处理。
开完会之后,被女人背叛坑害但又被兄弟一力保下以至于无比迷惘的山鸡跑去找牧师寻求开导了。陈浩南回到家里,平静地跟吕竹吃完晚饭之后,也说了一句类似告别的话:“我要去做事了。”
“去哪里?”吕竹收拾了碗筷,开口问道。
“别担心我,我很快就回来。”陈浩南摸了摸吕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