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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料被撕扯破裂的声音响过,小腿从被丝袜包裹的温暖里露到冬日的寒凉气温之中,泛起了点小疙瘩,紧接着又被仿佛带着滚烫热度的大手按住。

    那手一直顺着小腿的弧度而下,随即一把抓住了纤细的脚踝。

    太子半跪在床上,抓住吕竹的脚踝把她的腿抬起来缠住自己的腰,两人的身体贴得越发紧密之际,他微微动了动腰,用一种带着无比暧昧和恶劣的语气咬了咬吕竹的耳朵:“你应该喜欢这支‘枪’才对……”

    “你冒着险回来,就是为了这个……下流!”吕竹骂了一句,趁太子松开了手,急忙把自己被抬起的腿收回来。

    “不是因为你生日,我还不回来呢。”太子低笑一声,用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

    “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多久了?”太子咬着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动情的沙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好像这样——”

    “撕烂你件衫、你条裙……”可怕的想象被他用极尽温柔的语调一一道来,淫.靡中透着诡异的恐怖。

    他自幼,就一直在做同一个梦。

    梦里他不是一个杀手,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警察,与另一个同是警察的女孩一见钟情然后一同坠入爱河。

    梦中的一切模糊不清却又是那么的真实,两人相互倚靠相互打闹的情节都是那么的温馨而动人,似乎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地牵着手走到最后。

    只可惜,好梦由来最易醒。

    在梦里能亲密地拥抱着梦中情人,醒来的时候,空落落的床铺就更加清晰地提醒着他一切不过痴心妄想。

    如果梦境永远只是梦境,或者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但到了梦境走入现实的那一天,那么清晰而实在,他也紧紧抓住了,还怎么可能会放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好癫、好疯狂啊?”太子一边说着话一边用嘴唇在她脸上流连,暗暗带着点啃噬的力度,落到红唇之上却又仿佛羽毛一般轻柔怜惜:“我想做的事,从来不会做不到……可是我还是克制住自己整整一年了。”

    “你是我唯一的理智。”

    他的口中似乎还带着刚才啃咬红玫瑰花瓣之后留下的馥郁和苦涩。

    明明应该是平淡的白玫瑰的面容,在这炽.热汹涌癫狂偏执的爱.欲之下,却甘愿与心中的猛虎斗争残杀,把凶残的兽性关在心底的牢笼里面。然后,染上鲜红一般的红色,成为一朵最艳丽的红玫瑰奉到爱人面前,去证明他那极致的爱意。

    因为爱,所以才会克制。

    同样亦是因为爱,才会变得更加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