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个年代里,没父母的孩子在孩子堆里或多或少都会被一些熊孩子嘲笑,所以许家都默认了这个说法,并没有说出吕竹是许四收养的女儿这个真相。
唉,当初要是知道嘉驹会喜欢吕竹,说不定他们就直接说清楚了。
现在倒好,别人想说,嘉驹反而按住别人不让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大概他是害怕遭到拒绝吧?所以就犹犹豫豫不敢前进一步,宁愿保持现状。
担忧完这一阵,生怕会因为说错话而被暴力亲哥真人快打的嘉强便又赶紧重新堆起了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混入人群之中、
比起吕竹这边一行五人有说有笑的和谐场面,为追求心上人勇而跳窗的张亚友,可就要悲催得多了。
辛辛苦苦冒险跳下了窗,结果一抬头就失去了吕竹的踪影,差点没把他给气晕在大街上!
上下左右四周到处寻了个遍都遍寻不得,张亚友懊恼地一捶手,反倒是响起了电话声。
“喂?有大生意?好,我马上到。”听得电话里的合作者所提供的线索,张亚友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往回程的站点走去:也罢,情场暂时失意,那就先职场得意一下吧!
反正跑得了人跑不了庙,以后他有空就蹲守这条线,总能等到两人再见面的一天!
这一边,乘坐计程车回到彩虹邨的吕竹一行人也大包小包地下了车。
除了行李还有他们各自的乐器,一辆车都放不下,得叫两辆。
“嗨!嘉驹你们几兄弟回来啦?怎么样,去非洲有没有赚到大钱?有没有手信益街坊啊?”路过的街坊纷纷打起了招呼。
“没有啊,我们这次是去非洲搞音乐的,迟些出碟,多多支持啊!”面对这种街坊围攻的场面,嘉驹十分熟悉地反客为主,大声回了一句。
于是他立刻就收到了一大堆带着善意的“死仔包”调侃笑声。
这些年,随着许家新一代的长大工作,许家四兄弟就逐渐搬出了政府的廉租屋邨。
现在许家初代文武英杰四兄弟已经全部移民海外悠闲养老,而年轻一辈也在攒钱买楼或者等移民,因此就合伙在彩虹邨这个熟悉的范围内租住了私人大厦的单位:吕竹和嘉驹、嘉强两兄弟住在三楼,而世容和贯仲住在楼上七楼。
四子排练的时候,就会跑到七楼那个特别加装了隔音设施的单位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