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可惜,她不能亲,只能做这样的动作。
但多少也让她身体的躁动得到了缓解,抱了邱漾好一会儿,外面的路人都经过了一波又一波,沈柠若才放开她:“回去吧。”
这三个字她说得很轻松,实际上她耗费了自己很大的精力。
感冒是会传染的,她不想小羊也跟她一样难受,特别是她还没多少照顾别人的经验,并且吃的药也很苦。
“嗯。”邱漾应了一声,松开自己的手,将车门一推,等站到了地上,她又转身弯腰对着沈柠若招了下手。
沈柠若凑过去,左脸也被邱漾给亲了一下:“我有强迫症,这样就匀称了。”
“你说的对。”沈柠若的嘴角不可控制地扬了起来。
邱漾见她终于露出了笑容,才稍微放下心来,最后又照常叮嘱:“记得喝水吃药。”
“我记得。”
“那我回去了。”
“再见。”
“再见。”
沈柠若就看着车门关上,又看着邱漾往小区里面走,等看不见人影了,才慢慢地收回了目光。
她的掌心此刻有些滚烫,上面布了一层薄汗,她先把西装外套脱掉了,觉得自己的难受又消去了几分,这才重新发动车子,从这里离开。
邱漾回去以后先去洗了个澡,才逐渐平静了下来。
直白地讲,如果沈柠若没感冒,她也没来大姨妈,今天这样的情况肯定会比较激烈的。
她和沈柠若的身体就像是两块超强度的磁铁,容易粘上,并且没那么容易分开。
她其实有些后怕,努力克制了好一会儿,才没让自己的反应表现得那么明显。
而现在完全冷静了,邱漾坐在沙发上抱着瓶子,眉头轻轻拧了起来。
瓶子白天睡了很久,现在邱漾回来了,自然有些黏人,它的脑袋被邱漾揉着,舒服地摸眯起了眼睛。
“瓶子。”邱漾看着它圆圆的眼睛,“我开始理解你之前发情的时候了。”
瓶子是一只母猫,在一年前做了绝育,它发情不算早,就差不多一年了才开始起反应。
那阵子可把瓶子给累着了,见着人就要叫就要噌,一拍它的屁股它就翘老高,期间陶思娴被瓶子给扰得心烦意乱,就出去住了一阵子,邱漾那会儿只当她是真的承受不住,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也就没多想。
现在回想一下,瓶子在发情期不过是借口罢了,邱漾想到这个就嘴角往下压。
而邱漾当时没有让瓶子去配种的想法,等发情期结束就去给它做了绝育,至此瓶子就再也没受过这样的折磨。
邱漾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动物发情期那么夸张,但就是能理解了。
因为她太意外于自己对沈柠若的身体的喜欢和留恋,这让她有些茫然,不知道这样的时期要持续多久,但她又不能像瓶子一样去绝育,只能静下心来或者得到解决。
奈何她大姨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