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创可贴?”
“太小了,贴不了。”
凡澄郁也没办法,有点内疚,昨晚情到深处忘了克制,现在遭了大麻烦。
“膏...膏药?”
江绪渺心想也没办法了,“膏药就膏药吧,药箱应该在客厅电视旁边的那个柜子下面。”
“好好,我现在就去拿!”
凡澄郁其实比江绪渺更慌,若是等会儿她爸她妈看到了,那真是没法解释。
江绪渺留在卫生间里照镜子,她扒拉开衣服看了一下,脖颈,锁骨……撩起衣服一看,腰肢,肚子上。
凡澄郁上辈子是不是一条狗?这么会咬?
没过一会儿,凡澄郁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膏药。
“把头发撩起来,我给你贴上。”
江绪渺说:“下次注意一点,这还好是放假了,若是被学生看到了,那怎么解释。”
凡澄郁心想,下次?嗯?看来江绪渺昨天很满意。
“嗯嗯,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她把膏药贴在江绪渺脖颈的位置,说:“如果等会儿你爸妈问你,你就说你长期上班脖子疼,贴贴膏药缓解缓解。”
江绪渺感觉脖子凉幽幽的,一想到这膏药贴久了,那撕下来才叫一个酸爽疼痛,顿时有点心理不平衡了。
凭什么她凡澄郁又能当攻又不用疼也不需要贴膏药?
“凡澄郁。”江绪渺的语气冷了下来。
浑然不知自己即将有危险的凡澄郁懵逼,“嗯???怎么突然严肃???”
江绪渺勾勾手指,“你过来。”
凡澄郁挪动脚步,乖巧状,笑意灿烂:“怎么啦?”
江绪渺伸手,攫起凡澄郁的下巴,没等她回过神来,唇就贴了上去。
这次不是温柔的亲亲,而是毫不留情地啃。
一个印子,两个印子,三个四个。
耳朵后面,光洁的脖子,以及骨感的锁骨全都有了红印。
江绪渺这才作罢。
凡澄郁惊了,扒拉开领子看自己刚出炉的新鲜小草莓,当场懊悔,为什么她忘了,这世上有一种受,叫腹黑诱受,而这种品种的代表之一就是江绪渺。
江绪渺笑意变浓,说:“怎么样?还满意吗?”
“我???我他妈……”凡澄郁看着这分散又显眼的草莓,“你说你,全都印在要露出来的地方,我怎么遮?”
“用膏药啊……”
“你!!!”好吧,她忍了!
八点半,吃早饭的时间。
卓菲和江成从楼上下来,看着坐在椅子上极其不自然的凡澄郁,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