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回头,斜睨向帝辛,“在想大王方才在干什么?”
帝辛闻言,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放下手中已经变湿的软布,从后面抱住了付臻红。
他的结实有力的手臂挽着付臻红的腰肢,宽厚的掌心贴在了付臻红的腹部。
“在作画。”帝辛将下巴轻轻搭在了付臻红的肩膀,偏着头看着付臻红毫无瑕疵的侧脸,又缓缓补了一句:“孤王方才在画你。”
付臻红挑了挑眉。
帝辛笑了起来,故意问道:“莫非妲己以为孤王只会舞刀弄枪?”
付臻红也跟着笑了,语气诚然:“大王文韬武略。”他说道。
帝辛觉得有趣:“但他们都觉得孤王冲动气盛,文墨拙劣,只知杀戮。”
“他们?”
“是啊,他们。”帝辛的语气里透出一丝难以分辨的情绪:“一群自以为是的死守着等级观念的顽固官员,一群在奴性的驱使下甘愿被平庸化的平民。”
“大王会在意那些人的看法吗?”付臻红问道。
帝辛反问他:“你觉得孤王会在意吗?”
付臻红摇头:“不知道。”毕竟这种问题,他不是当事人,又如何能真正说个明白。
帝辛又笑了起来,呼出来的热气尽数喷洒到了付臻红的颈侧,“妲己。”他念着付臻红的名字,语调里带着些许的缠绵与悱恻之意。
“我想看看大王的画。”
“好。”
帝辛作画的案桌就在距离软塌两米左右的位置,明明只有十来步的距离,帝辛却再一次牵起了付臻红的手。
不过这次不同的是,他们走到了案桌前,帝辛的手也没有放开,依旧紧握着付臻红的手,十指紧扣。
付臻红看到了案桌上铺开的画卷。
画上的他坐在一棵树下,唇角微勾,抬着手。
这个画面对于付臻红来说并不陌生。
而这幅未完成的画里还应该有另一个人,因为
这画中画得正是他与帝辛初见时,帝辛对他伸出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