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鸢学识一般,如果硬要做一个比喻,大概是就是主子以前像一朵开在悬崖峭壁边的花,虽危险神秘,却明艳妖娆,诱惑着旁人争先夺后的去疯狂采集,而现在,则像是这朵花吸食到了足够多的养分,被浓郁的精气所灌溉,变得成熟灼灼,致命万千。
多看一眼,就让她觉得心尖一颤。
不要再去想了,翠鸢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深呼了一口气后,奔向了宸院的膳房。
而这边。
翠鸢走之后,付臻红下了床,穿上了一件款式中性的红色衣衫。他再一次打量了一遍房间四周,最后走到了一处挂画前。
画卷上的男子是他自己,准确来说是他现在这具身体和帝辛,一个坐在一棵树下,一个骑在马背上,这正是那晚他去帝辛寝宫时,帝辛还未画完的画。
那个时候画中还只有他一个人,现在这画卷里已经被帝辛完整的画好了,还提上了一首诗。
竹林初见红霞裳,远远青山姝色容。
黛眉灼若骨玉肌,愿握柔荑拥入怀。
付臻红读完这首诗后,不禁笑了起来,这直白的描述倒是像帝辛的风格。
【小红,小红,有人正在窥探你。】
弱鸡系统的声音突然在付臻红的脑海里响起。
【鸿钧?】
【不不不不是,是玉清。】
玉清?
付臻红有些意外。
这位不染凡尘的高贵仙人似乎已经是第二次做偷窥这样不光彩的事情了。
第一次是因为他恰好在帝辛身边,对方想要让姜子牙意识到下山的任务。
那么这一次呢?
要知道这一次帝辛可不在他身边,玉清看得就是他现在这个身份,苏妲己而已。
是因为什么原因?
有趣,实在是有趣……
莫不是因为那十天的梦境?
想到这种可能,付臻红唇角边勾出的弧度又上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