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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和苏妲己,一个是君王,一个是宠妃。在寝宫里时,会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想到这,伯邑考心情骤然下沉,一股烦闷之意油然而生。

    付臻红注意到伯邑考的神色变化,猜到了原因他却故意问道:“怎么了?”

    伯邑考闭着薄唇,沉默不语。

    于是付臻红又将脸往前凑近了几分,这下,他的鼻尖几乎都快要与伯邑考的鼻尖贴到了一起。

    伯邑考往后猛地一退,想要拉开与付臻红的距离,而付臻红却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伯邑考往后退的这一刹那间顺势往前,将伯邑考禁锢住了。

    付臻红的身材修长纤细,压在伯邑考身上的时候,并没有多少重量,但明明是如此轻的负荷,伯邑考却感觉到了一种无法推拒的力量。

    或者不能说是感觉,而是他的内心深处,就不想要推开。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压在他身上的这具身体的柔软,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的瞳孔中倒映出的自己。或许是因为知道自己的生命极有可能在明日失去,看淡之后,在面对眼下这样的处境,心底也没有了那份矫情的抗拒。

    此刻的伯邑考,反而更遵从于本心。

    而他的本心,其实是喜欢着苏妲己的靠近,也并不想要推开苏妲己。

    他看不懂苏妲己,看不懂这个充满着秘密的男子,却不妨碍他的内心深处,因对方这份刻意为之的亲昵而欢喜。

    付臻红敏锐得察觉到了伯邑考的情绪从抵触变得放任,他勾了勾唇角,一个侧身,躺在了伯邑考的身边,然后单手撑着太阳穴,垂下眼帘看着伯邑考。

    “你的命会在明日丧于朝歌。”付臻红说道。

    伯邑考闻言,偏过头看了付臻红一眼,将目光移向上了上方的木顶板,语气平静的说道:“人固有一死,区别不只是时间的问题。”

    “哦?”付臻红挑了挑眉:“你这就看开了?是不打算救西伯侯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名字,伯邑考那平静的眉眼上有了一丝浮动。

    付臻红见状,又继续说道:“如此一来,你来朝歌的目的就只是为了送死?”

    伯邑考眼神一暗,但他最后还是坚定的说道:“一切皆有命数,就像我会丧命于朝歌,就像父亲会在我丧命之后成功返还西岐一样。”

    付臻红嗤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心里早就有了定数。”他顿了一下,又不疾不徐的继续说道:“我突然有些好奇,是谁让你产生命由天定的天真想法?”

    伯邑考又不说话了,出于各种原因,他都不愿意将与那位能人相关的事告诉给苏妲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