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晚风锤就吹动着高大的棕榈树,发出了唰唰的轻微响声。
赛西图尔斯加快着脚步,迅速朝着圣居走去,不知怎么的,他的心里总有一种隐约的不安。
明明他才离开纳芙蒂蒂没多久,现在却已经开始想念,他想立刻就回到纳芙蒂蒂的身边,但卡勒让他过去圣居,又必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商榷。
今日在奥佩特节的大典上发生的事让赛西图尔斯深刻意识到,若是手中没有掌握到至高无上的权利,是没有办法让心爱的人完全属于自己。
即便他对那个法老王座并不感兴趣,但为了能让纳芙蒂蒂无所顾虑的生活在这一片美丽的尼罗河土地上,他必须要有所绝悟。
想明白这一点后,赛西图尔斯的目光越发坚定,他回头看了一眼纳芙蒂蒂所在的帐篷方向,深吸了一口气后,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而另一边…
帐篷内。
阿蒙霍特普四世在说完那一句暧昧不明的话之后,故意伸出牙齿轻咬了一下付臻红的耳垂,感觉到被他压制的神使这瞬间僵硬的身体,他唇角微微勾起,脸上的笑意越发浓厚。
他牢牢握住付臻红的双手,将付臻红的手臂高举在了头顶,宽厚温热的掌心压住付臻红的手腕,让付臻红无法再做出多余的反抗。
这样的姿势让付臻红的身体因为高举在头顶上方的双手,而不可避免的往后倾斜了几分,本就柔韧的腰肢也随之往后弯出了一个劲瘦诱人的弧度。
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另一手就这么无比自然的穿过了付臻红的后腰,炽热的胸膛倾压了上去,与付臻红的胸膛亲密的相贴到了一起。
隔着衣袍布料,付臻红能清楚的感觉到阿蒙霍特普四世那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处并不过分喷张的肌肉,脉络流畅的线条里是一种热和硬的力量感,初显出了男性的成熟。
阿蒙霍特普四世又一次吻了上来,他的吻从付臻红的眉心一点点往下,唇瓣轻轻擦过付臻红浓长的眼睫,停留在了付臻红眼睛下方的泪痣处。
这一颗小巧精致的红痣点缀在付臻红的眼尾,让他清绝古艳的容颜多了一种如蛇蝎一样糜艳堕落的危险之色。
阿蒙霍特普四世不禁用舌尖轻轻在这一颗红痣上打着圈,湿热的津液落在付臻红皮肤上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让付臻红觉得自己像是在被一只猛兽舔舐。
“阿蒙霍特普!”付臻红厉声呵斥了一声,然而他这非但没能阻止阿蒙霍特普四世的动作,反而让对方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阿蒙霍特普四世甚至还故意发出了极为暧昧的亲吻声,他滚动着喉结,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低沉的喟叹:“纳芙蒂蒂,你被我欺负的样子真美。”
付臻红气极,不过很快也平静下来。
似乎是因为知道了自己越是这样,越是会让阿蒙霍特普四世觉得刺激。
他干脆紧闭着形状优美的双唇,不去看阿蒙霍特普四世。
但是阿蒙霍特普四世并没有因为付臻红的态度而有所收敛,在看他来,纳芙蒂蒂这样的美人无论是露出哪一面都无比动人。
冷漠的、清贵的、羞怒的,每一面对于阿蒙霍特普四世来说都非常的新奇。即便知道纳芙蒂蒂此刻恐怕已经选择将他整个人彻底无视了,他也依旧乐此不疲的探索着纳芙蒂蒂这具身体完美出挑的那份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