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先时候藻月就觉得这小孩的查克拉波动有些熟悉,大概是熟悉到见惯不怪那种程度,因此刚才被跟踪时,才压根没引起她的警惕,因为已经是熟悉到当作环境一部分的东西。
于是她找个机会在看人时稍微压低镜框,让视线能够越过镜片直接注视目标进行观察。
果不其然,这小孩就是这一世的因陀罗查克拉转世。
想到对方和老父亲之?间似乎微妙的不对盘,藻月忍不住随口吐槽了一句:“唉,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这话在另外两人听来也分?别理解出截然不同的意思。
斑:“……”
对这个闺女有一定了解的老父亲而言,如果不是有旁人在,斑实在很想给她一暴栗。
这孩子一天到晚脑子里塞得都是什么玩意啊!还是说笨蛋这种特性会传染?
在脑海中浮现出这个问题时,斑就不禁联想到自己的友人。
最后,斑只是投去一记警告的目光。尽管如此藻月还是一个激灵,随即发现老父亲有些森冷的眼神,求生欲让她瞬间领悟到老父亲的警戒,吐了吐舌头,赶紧不敢再乱嘀咕。
至于初时因为状况不明,所?以不敢轻易放松神经,时刻警惕着的在场另外那两人一举一动的佐助。
对于藻月这种在长辈面前丝毫不惧怕对方的威严,甚至有点作死明知故犯的相处方式,一方面感到有点新奇,另一方面,不可避免的引起了与父母相关的回想。
来到神社的旧建筑内后,藻月从刚才那一大把的野花里挑出几朵雏菊,然后拿出个小瓷瓶把花插上,随手放在过往祖宗先人们牌位前方的案桌上面。
看见她的这番举动,佐助神情变得有点复杂古怪。
真?要?说有诚意,但从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是随手而为,就这么顺手一放根本没有多少讲究在其中,可是要说没有丝毫诚心,那么估计一开始就不会想到该这么做。
“……”带着略为纠结的心情,佐助按捺不住再次开口发出疑问,“那个人是在你们那里吗!”
“?”藻月头顶问号。
倒是她老父亲很快解码了,冷声道:“宇智波鼬?”
只是随着斑直接说出佐助口中那个人的名字,被勾起阴影的小孩浑身战栗了一下。
藻月这时开始反应过来,然后脑子迅速一转,回想外界普遍流传的几个像模像样的阴谋论说法,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