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卿腰脊一酸,根本控制不住溪流潺潺的反应,一下子从内到外都被熨烫了。虞言卿娇声斥责道:“裴音郗,你够了,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裴音郗吚吚呜呜地说,她忙着呢。
虞言卿脸一红。瞎扯什么舒服不舒服,她舒服…也不能在这啊。虞言卿抱住裴音郗的头,忍耐地抗议:“别在这。这是办公的地方,以后叫人家怎么在这里办公。”
裴音郗这下抬起头来了,晶晶亮的眼睛像夜空中的星星。她咪咪笑说:“办公,办公好啊,以后每次你都可以想起现在,想起我来。想起这样…想起这样…”
“嗯。”虞言卿轻声,因为裴音郗忽深忽浅的动作。“裴音郗,你好恶趣味。”
她以后要是会想起来,才是疯了。她每天坐在这张桌子后面,这张椅子上见多少高管谈论公事,签多少秘书递过来的文件,她以后要是在那种时候想起现在,那还要活吗?
“不恶趣味,非常美味……”裴音郗的言语隐没在极尽的柔软中。
虞言卿抱住她头的动作一紧,梗住呼吸仰起头,不用等以后,她现在就要疯了。
过了许久许久,虞言卿软得几乎坐不住了。裴音郗含着笑意的目光上抬直视她,抽出纸巾缓缓抹去唇上的湿润。虞言卿一看,脸红得几乎烧起来了,娇而气息不稳的声音:“裴音郗你——”
真是太骚了吧。
“呵~”大狗狗能有什么骚操作呢,只不过嘿嘿一笑,把虞言卿抱坐在腿上,用气声在她耳边问:“还要吗?”
“你够了!”虞言卿这会已经忘了被碰触的恐惧,恼得挠裴音郗的后背。经历了那么多天气氛沉闷而沉默的亲密,今天裴音郗要不是故意对她说这些骚话来撩拨她,她跟她姓!
裴音郗偏头想了想,认真地说:“我没够。实际上我很缺。”
裴音郗抱紧虞言卿与自己面对面,握住她的手柔软而又轻缓地叹声。你缺什么?虞言卿又羞又恼,而裴音郗在她要骂她的时候,再一次深深吻住了虞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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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柳这天晚上下班很早。她现在的工作几乎都是直接和虞言卿对接,那种不知名的病毒,几乎就变成了她的工作重心。最近进展不顺利,因为始终没有找到活体病毒,甚至连病毒片段也没有找到。
一种生物,没有能找到它的遗传物质,则代表着无法对其生命形态进行分析,不能对其产生的生物活性和生命过程进行预测。虞言卿和水柳这段时间发现了这个病毒似乎能产生一些生物毒素对脑细胞产生作用,但是作为实际操作的研究者,水柳感觉自己的研究有些卡壳了。
研究的卡壳,没找到原因,重复也没意义。水柳因此这天早早下班,去妈妈家了吃了个饭,晚上回到公寓一个人静下来就忍不住想起工作的事。这让她没睡好觉,到了半夜,水柳把所有研究的方向排列组合了一遍,突然她想起了一个新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