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音郗脑子里蹭地燃起火来。甚至都等不及虞言卿往纱布上多粘两条医用胶布,裴音郗坐在桌上一把拉起微微弯腰为她包扎伤口的虞言卿,双手箍住了虞言卿的腰。
“你……干什么。”虞言卿轻声说。
“你又写那档子事的笔记吗?”裴音郗略微低哑的声音问她。
虞言卿的余光也扫过那摊开在桌面上的笔记本,是她刚才正在写的笔记。她没想到裴音郗竟然提起以前那本羞耻的“X生活笔记”的事情,虞言卿脸一红,娇声嗔道:“乱说什么。多少年来再也没写过了,这是医疗笔记——”
虞言卿说到一半掐断话头,疯了,怎么被裴音郗带着跑了,她解释这个干嘛?!
没想到裴音郗黑黝黝的玻璃眼珠看着她,然后低声说,“你可以再写了,因为这次不同的……”
“什么?”
“因为我要这样!”裴音郗突然呼吸急起来:“那天看到我就想这样了——”
那天把虞言卿抱到诊室,她在她面前穿白袍的时候她就想这样了——裴音郗伸手在虞言卿那件医生白袍的领口用劲一拉。
嘣!嘣!嘣!
白色的扣子伴随着轻薄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一颗一颗地蹦开跳走。虞言卿轻声呼:“呀,你弄坏我的衣服。”
“我赔!我赔一百件。”裴音郗一手扯开那白袍,虞言卿上衣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本白色真丝衬衣,更让人平添了撕碎它的想法。
就如同周幽王的美人褒姒爱听丝绸撕裂的声音,那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响,听得人心醉。特别是那裂帛之下是美人娇俏嫣然的双颊,美丽无俦面容,和黑色的里衣,真让人失去理智。
丝缕如飞花般落地,裴音郗抱起虞言卿,吻住了她的唇。红唇皓齿的相接,一如记忆中的柔软与香甜,破坏了她高傲礼貌的保护色,扰乱她冷静镇定的呼吸。让人欲罢不能。
虞言卿几乎不能呼吸,轻轻推开她半寸,小声说:“裴音郗你不是说手不方便吗。”
虞言卿现在恍然明白,裴音郗刚才皱眉嫌弃,是嫌弃哪点不方便!她要早知道这人想的是不正经的事,她会给她的手再包扎得更厚一些。
“我会用方便的方式。”裴音郗把怀中的人抛向枕被间。趁着虞言卿昏沉之时快速欺进不给她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