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言卿瞬间缩紧了肩颈,手用力扣在桌面。裴音郗很坏,仗着自己对她的熟悉,知道她哪里怕碰便偏偏要蓄意欺负。虞言卿想躲,却又偏偏被她紧紧夹住动弹不得。
只能被一种特别的热吻席卷,不得不轻轻叫着回应她那特殊的亲亲,那热情回应的颤动,就像是她也在吻着她的唇。
直到全身肌肉紧张到极点,最终完全放松。虞言卿已经是大汗淋漓,她用力揪住裴音郗的发,娇滴滴地骂人:“裴音郗,你有让我放松吗?我只觉得肌肉更紧张了。”
裴音郗咧嘴一笑,索性把她抱起来往房里走:“你在卧室办公吧,我睡觉,你可以任意做事。”
“会吵到你的。”虞言卿爱怜地擦擦她额头上的汗。
“我不怕吵。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你不要离开我半步。”裴音郗说。
“那我得回书房收拾电脑和文件呀。你抱我到这来做什么?”虞言卿躺在枕上,明知故问地笑着划过裴音郗的眉毛。
“等下再收拾。现在,”裴音郗颤颤,栖身在她的手中,声调都乱了:“你先收拾我……”
虞言卿泉水般清越的声音笑了。
直到许久之后,虞言卿轻轻亲了亲裴音郗的额头。裴音郗熬夜熬到半夜,终于是睡着了。
虞言卿遵从了裴音郗的要求,把电脑和文件搬到了卧室一角的欧式写字桌上。一盏刻意调暗的台灯,偶尔沙沙的翻页声,规律的敲击键盘的声音,让睡不踏实半睡半醒间寻找虞言卿身影的裴音郗终于安心下来,沉沉入睡。
虞言卿侧耳倾听,听见心爱的人安静地睡着,呼吸深长均匀;听见她一夜安眠无梦,不被嘈杂侵扰,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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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虞言卿的智力状态突然变得极其惊人,且没日没夜地全身心投入工作。虞言卿和水柳带领团队很迅速地拟定了几个研究她大脑里的SHEVA病毒的计划。
从虞言卿的症状和反应上来看,塞耶年的技术要极大地优于虞恒,虞言卿体内的这株病毒效果更强。因此虞言卿也寄希望于这株病毒能更容易被他们获得,从而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原本虞言卿的计划是直接以她自己为人体试验的对象,对她的大脑进行穿刺,取脑组织出来立刻进行病毒的分离和检测。可是裴音郗每天寸步不离地跟在虞言卿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