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没有回答翠鸢的话,他盯着翠鸢的垂下的头颅,眼里划过了一抹思索。
小丫头对他很喜欢,这一点付臻红很早就看出来了,情窍初开的小女孩会忍不住询问心上人的情感问题这也十分正常,但当这一套放在翠鸢身上的时候,就让付臻红觉得有些异常。
【小红,你多想了吧。】
【但愿吧。】
付臻红的目光移向了翠鸢那无意识放在前面正交握着的双手,那不断搅动手指的小动作昭示着此刻她心中的忐忑和紧张,付臻红语气平静的说道:“不该问得别问。”
翠鸢的头顿时低得厉害了,声音也有些轻颤:“是奴婢逾越了。”
“下去吧。”付臻红道。
“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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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鸢离开没多久,帝辛就过来了。
付臻红早知道帝辛会来,已经在桌上倒好了茶水。不过帝辛没有喝,而是握住付臻红的手,牵着他一路走到了软塌上。
“寡人将伯邑考关进了大牢。”帝辛直接说道。
付臻红不甚在意的回道:“我知道,翠鸢已经告诉我了。”
帝辛看着付臻红的眼睛:“妲己,你说寡人该如何处置他?”
同样的问题,不久前帝辛才问过他。那个时候付臻红并没有正面回应,而是通过反问的方式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是很显然,这一次,帝辛要得是从他口中听到准确清晰的答案。
“大王觉得他与西伯侯谁更需要忌惮?”
“私心里我想说伯邑考,但从大局来看,无疑是姬昌。”说到这,帝辛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了付臻红一句:“妲己觉得那姬昌会先天演卦之术吗?”
付臻红回道:“会与不会,试了不就知道了。”
“哦?”帝辛挑了挑眉:“妲己有何方法?”
“可以用伯邑考来试。”
帝辛一听,别有深意的问了一句:“妲己,你这话可是出于真心?”
“不然呢?”付臻红反问。
帝辛顿时笑了起来,“那你说该如何用那伯邑考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