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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为了保证法老和神使的安全,随性的还有侍卫长加里以及一批精锐的军队。

    荷尼斯是一座小城,植被相比于主城区要少很多,除了一些富裕居民的住处旁种着棕榈和名贵的花草外,其他地方看上去都很平,一眼望去仿佛都是泥土和沉沙。

    因为地域的原因,会面的地点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帐篷。

    不过这帐篷虽然是临时搭建的,但是整体装饰和内部空间却一点也不含糊,该有的物品,该放的点缀,一个也没少。

    若从内部来看,并不逊色于任何一个专门设立来接待的宴会厅。

    因为这一次会面并不像十年前那样说埃及作为东道主,所以内部的席座也不是阶梯式的,而是全部处在同一个水平线的半圆弧形座位。

    一左一右,各有六个位置。

    付臻红和图坦卡蒙还没走进帐篷里的时候,就听到帐篷内传来了一道男性的笑声。

    这笑声十分的爽朗,明媚大气,还透着一种微微的磁性和醇厚感。

    对于付臻红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应该是十年后乔特雅诺的声音。

    等付臻红走进帐篷之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左方第一位的男人,正听着身旁的副将的话,笑得一脸灿烂。

    而在付臻红出现之后,乔特雅诺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他,乔特雅诺站起身,对着付臻红微微颔首,“纳芙蒂蒂,好久不见。”

    他率先打起了招呼,唇角微勾,低沉的嗓音里流转出一种如同分开已久的情人、久别重逢时的亲昵意味。

    而他看向付臻红的目光,看似平常又自然,实际上眸底深处却透出了一丝似有若无的侵略性。

    十年的时间,付臻红忙于研制治疗阿拜多斯疫病的药物,而赫梯这边,曾经的双生子也变得越发危险。

    乔特雅诺与十年前相比,黑了不少,那天然的微卷发也似乎变直了很多,发尾被修剪地很短,五官也越发深邃。

    他的身上多了一种攻击性。

    那似乎是在一场又一场征战中磨炼出来的气质,狂而桀骜。阳光随性的表象下,是如猛兽一样充满着血腥与野性的征伐之心。

    付臻红注意到他的左侧下颔处有一道很深的疤痕,疤痕一直往下延伸至锁骨,剩下的则被隐秘在了衣物之中。

    出于国与国的礼节,付臻红也对着乔特雅诺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右侧的座位。

    付臻红在右侧的第二个位置上坐下,然后轻轻拍了拍右手边第一个座位,对同他一起来到这里的少年法老说道:“图坦卡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