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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寂不信那些,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在他与东方不败的相处里,清寂也确实看到了东方不败很多不一样的一面。而真正让清寂的心开始变得柔软下来的…是在漾儿家里的那短暂的一天多时间。

    原来位居高位,唯我独尊的东方教主,也会像一个普通的男子一样,与一个小男童和谐的相处,尽管会故意说着吓人的话来逗弄小男童,但是却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毫无架子的亲和。

    再然后,他们来到了这水榆镇。在对待榆洞洞主和钱方的时候,东方不败那狠辣不留余地的一面展现了出来,但是同时,他却对那些被迫害的新娘流露出了一种别样的温柔来。

    不嫌弃新娘身上的血腥味太浓,不嫌弃她们破旧的衣衫和灰脏的脸,用手帕一点点擦拭,给受了惊需要一个怀抱安慰的新娘最大的安全感。

    正与邪,从来都不是以门派划分。

    名门正派里,多得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而被众人称之为邪教的日月神教,也并非全是恶人。

    东方不败不是纯粹的好人,他的身上有一种亦正亦邪的气质,而或许也是这种肆意随性的性格让他的身上充斥着一种让人畏惧却又想要探索,想要在他的眼底留下痕迹的魔力。

    越美的人,越危险。

    东方不败很美,美到了一种几乎没有人会拒绝的程度,所以他也是危险的,如同毒一样,一旦沾染上了就永远也无法戒掉。

    然而即便是如此,即便知道靠近东方不败,最后的结果极有可能是死亡,却依旧有无数人想要疯狂的去接近东方不败。

    这些人里,要么是不顾一切的,想要将这样一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男子彻底拉下来,磨掉他的棱角,折断他的羽翼。

    要么,则是压下心底的那股独占欲,平和下疯狂的内心,只为获得他半分的垂青。

    清寂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一个,又或许他是区别这两者之外的另一种。

    想到这,清寂抬起手,抓住了对方那放在他鼻梁上的手指,他侧过头,看向了身旁的东方不败。

    “怎么,后悔了?”付臻红问道。

    清寂没有说话,依旧是盯着付臻红看。

    他的发丝垂落,身上的红色衣衫随意的穿着,因为半撑着头,敞开的领口便滑落了一些,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一节白皙的肩膀。

    付臻红的肤色很白,明明是绝顶的武林高手,然而皮肤却格外的细嫩,稍微用一点力就会在那无暇的肌肤上留下红痕。